张斐也不会傻到去开宗立派,那无疑就是站在高地上,冲着敌人喊道:“向我开火。”
你一个二十多岁年轻人,在古代干这活。
真的是疯了。
那以后真的什么也别干了,天天就顾着跟那些闲着无事的士大夫去辩论吧。
张斐只是要播种,而不是要负责。
这堂课他基本上已经讲清楚法治的思想和立法原则。
得赶紧退下来。
富弼突然抚须笑道:“张助教谦虚了。”
张斐心里咯噔一下,“富公此话怎讲?”
富弼突然瞧了眼许遵,呵呵道:“仲途啊!你那公检法,令婿应该也出了不少力吧!”
许遵稍稍迟疑了下,然后点了点头。
富弼这么问,他还真不敢瞒,毕竟司马光、王安石都是对此一清二楚。
王安石恍然大悟道:“检察院。”
赵顼好奇道:“此与检察院何干?”
王安石瞧了眼富弼,没有做声。
富弼也谦让一番,见王安石不开口,这才回答道:“官家可知检察院的作用?”
赵顼回答道:“代表国家起诉。”
富弼笑着点点头:“如果民间每一桩纠纷,都由检察院来诉讼的话,检察院也忙不过来呀!”
吕公着也反应过来,“检察院就是要将国家利益和个人利益分开来。”
富弼呵呵道:“可见张助教是早就想到了这一点。”
赵顼知道这不是张斐临时想的,不禁眼含笑意地看着张斐,好似说,朕也兜不住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不是吧!这都被你们发现了,我%&*#¥。张斐自己都忽略了检察院这个破绽,他讪讪一笑,“其实...。”
赵顼问道:“其实什么?你不会是想找个借口偷懒吧。”
“不不不,真的不是。”张斐突然灵机一动,道:“不瞒陛下,臣之前确实有这个么想法,但那只是因为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赵顼听得好奇,问道:“此话怎讲?”
张斐嘿嘿一笑,“陛下以为,法制之法下,哪一行最为受益?”
赵顼稍一沉吟,突然道:“耳笔。”
“陛下圣明!”
张斐拱手一礼,又道:“臣之前就是一个小耳笔,在打官司的过程中,也遇到很多困难,险些都不能打官司。
这上茅房的时候,就常在想,要怎样才能接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