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人问道:“那你又如何看待新政?”
“关于这一点,上堂课就已经说过。”
张斐道:“我这里再借用这一个阴阳图解释一下。如司马学士的观点,就是强调尽量保持一个平衡的状态。但是在德主刑辅下,司马学士的观点是不是对的?”
学生们点点头。
“德主刑辅哦?”张斐问道。
学生们眨了眨眼,旋即又摇摇头。
“在想什么,当然是对的,只是说这是被允许的。”张斐又问道:“但这是不是王学士的观点?”
大家又摇摇头。
“那王学士的观点是什么呢?”
张斐又在边上画了个很大的圈,“这就是王学士的观点。”
王安石抚须哈哈笑道:“很形象,很对。”
这个圈看得忒也爽了。
文彦博就问道:“画得倒是好,那能不能做到呢?”
张斐道:“不知文公问得是王学士能不能做到,还是这个圈能不能变这么大?”
文彦博稍稍一愣,“都问。”
张斐答道:“王学士能不能做到,这我不知道,我这么年轻,不太懂政治,我是讲的是法律,但是圈能不能变这么大,我个人认为是可以的。”
司马光问道:“此话怎讲?”
张斐回答道:“因为我发现秦汉时期的亩产量是不如我朝的。”
司马光道:“那只是因为稻种和工具的改良。”
“那这圈是不是变大了?”张斐问道。
司马光道:“但这跟变法没有关系。”
张斐道:“这我也不清楚,但是王学士有句话可以这么解释的,就是欲富天下,则资之天地。”
王安石立刻道:“什么叫做可以这么解释,我就是这意思。”
张斐道:“我不太清楚,故此我不敢说得太绝对,但是很多人并不这么认为。”
王安石哼道:“正如你所言,他们要是反对与民争利,为何又要反对法制之法?”
张斐问道:“如此说来,王学士支持法制之法的?”
王安石道:“我当然支持,新政可不是要与民争利,我怕什么。”
“是啊!怕什么?”
张斐点点头。
教室里面是一片寂静。
张斐目光一扫,道:“这气氛好像有些尴尬,行吧,那这堂课就到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