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马光点点头道:“是有进步,至少不会认错了。”
他也懒得哔哔了,手往前一扬,二人便沿着街道往前行去。
“到时这文章发出去,再加上官家的旨意,你小子必然是风光无限。”
“司马学士,这一点请你一定要相信我,这对于我而言,只有麻烦。”张斐却极为苦恼道。
司马光瞧他一眼,“自古多少贤士,聪明绝顶,才华横溢,但却也做不到如你这般,你却还当成是麻烦。”
张斐笑道:“这难道不值得人反思吗?”
司马光一怔,沉吟少许,问道:“此话怎讲?”
张斐道:“乱则思古。”
司马光皱眉道:“乱则思古?”
张斐点点头:“就如孔圣人,他在春秋战乱的时候,怀念周礼,怀念过去,怀念那个太平盛世,但却忽略此时战乱也正是源于过去,有些时候还是应该向前看。”
说罢,他见司马光沉思不语,于是又道:“我就随口说说,司马学士可别当真。”
“虽我有所不认同,在我看来,孔圣人的怀念过去,也有吸取教训的意思,而并非真是单纯的回到过去,但也不得不承认,你说得也确有道理。而且。”
司马光又笑道:“而且单凭你这句话,也足以证明,为何法制之法是出自你口。”
他的保守,不是不变,他也想变,只是变法比较保守,没有王安石那么激进。
张斐讪讪笑道:“过奖!过奖!”
司马光神色一变,又颇为严肃道:“之前我让你进律学馆,一来,是真的希望你传授讼学,二来,是为了明年将你派往外地为官。可不曾想你一鸣惊人,那么这计划......。”
“不变。”
张斐回答道。
司马光愣了愣,他似乎没有想到张斐回答的任地坚决。
张斐解释道:“在我看来,仁义道德,谁都会说,关键在于能否做到。当然,最重要的是,我也不想留在这里开宗立派,这高处不胜寒,况且我肚子里面是真没多少墨水,再多上几堂课,估计原形毕露,出去避避风头也好。”
司马光闻言,当即哈哈笑起来,“好小子,果真是与众不同。”
说着,他笑意一敛,“那就再等等。”
张斐错愕道:“等什么?”
司马光道:“等富公那边修订出部分律例之后,由你带着新法一块去。”
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