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殴罪名,如果造成的伤害不大,那么官府将不会给予刑罚,而是强调对受伤者的赔偿。
但如果严重的话,就要追究刑罚责任,但同时也要追究对伤者的赔偿,故此刑罚方面也会相对以前减轻不少。”
“这听着不就是遵行慎刑、少刑的思想吗?”
“是呀!若仅是如此,也谈不上开宗立派?”
......
大家听罢,觉得这也不难接受,其实目前很多大臣都建议减轻刑罚,但也感到怀疑,如果就这么简单,那也不至于闹得满城风雨啊!
富弼回答道:“这虽然听着是简单,但却是自古以来未曾有过的,相比起慎刑、少刑,他这是属于去除刑罚,而且朝廷要制定一系列的赔偿制度。”
“可是我们听说法制之法还将会对礼法进行修改?”
“这个吗,暂时应该不会动,还得一步步去尝试。而且,也不是说要进行修改,只是要将礼和法分离,目前我的考虑,是专门出一本礼法,在一些涉及到礼法的桉例,可参考礼法条例,做出最合适的判决。
其实各位若是去翻翻桉例,就会发现,许多令人津津乐道的判决,都只是参考礼法,而非是一味的以礼法为原则。
法制之法也只是将这一类情况制度化。不过你们也真的不需要太担忧,到时朝廷会充分考虑到你们的建议,若是觉得不妥,大可直接提出来。”
大家听罢,这才稍稍放心。
......
制置二府条例司。
“恩师,我看这司马学士的文章是暗藏玄机啊。”
吕惠卿拿着一张报纸,向王安石询问道。
王安石问道:“什么玄机?”
吕惠卿道:“若依他的意思,朝廷在税法方面的调整,将会受到法制之法的阻碍。”
王安石呵呵道:“你只是看到其一,不知其二。”
吕惠卿问道:“恩师此话怎讲?”
王安石道:“法制之法阻碍我们调整税法的前提,是要让每个人都依法交税,如果做不到,又凭何阻碍,如果做得到,这反而是有利于我们变法的。”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不过我看这是很难成功的,没有竖立起权威,光想着以理服人,那无异于痴人说梦啊!”
其实他心里并不是非常好看这事,他还是比较认同法家那一套。
吕惠卿点点头道:“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既然如此,恩师为何还热衷参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