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王安石微微一笑,不答反问道:“最近咱们的事是不是非常顺利?”
吕惠卿点点头,突然反应过来,“恩师是想借法制之法转移他们的目光。”
王安石笑道:“如今他们都盯着法制之法,已经顾不得我们的新政。若真依法制之法立法,其影响不亚于我的新政,到时将会逼得那些迂腐之人,两线作战,我们的压力将会减轻不少,所以我们一定要支持法制之法,反正我们也只是口头上说上几句,具体执行的是富公和司马君实他们。”
......
张斐今日可是门都不敢出,这不用想也知道,他一上街,那铁定会被人拦住的的,索性先躲在家里。
还得等那两份比较粗糙的文章发出之后,他再出门,那两份就是从百姓的角度去阐述的。
“我说小马,这椅子是用来坐的,不是用来蹲的,你就不能好好坐着么。”
张斐狠狠拍了下正蹲在椅子上啃肘子的马小义。
马小义一偏头,一抹嘴:“三哥,这椅子冷屁股。”
“夏天你特么也蹲着。”
“夏天坐着出汗。”
马小义委屈巴巴地说道。
“你...。”
张斐是无奈地摇摇头,坐了下来,忽见坐在左边的曹栋栋,是直盯盯看着自己,不禁道:“衙内,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好么?”
“嘿嘿...。”
“别嘿嘿,到底什么事?不会又是来找我打麻将的吧?”
“当然不是。”
曹栋栋谄媚地笑道:“张三,我们两个是来求学的。”
张斐刚端起一杯酒,听到这话,手剧烈抖动了下,洒出大半来,放下酒杯来,“求啥?”
“求学啊!”曹栋栋一本正经道:“张三,你一定得将法制之法传授给我。”
张斐纳闷道:“衙内对这事感兴趣?”
马小义道:“三哥,你有所不知,如今外面人人都在谈论你的法制之法,俺们又不懂,都插不上话,好生烦恼。”
张斐更觉稀罕:“你们何时向往与那些书生打成一片。”
曹栋栋一拍桌子,“我才不爱搭理那些书生,关键是那些歌妓,她们也都着很迷于法制之法,你是不知道,就你那学生叶祖恰,最近在得月楼可是风光,歌妓都坐他那桌去了。”
“真的假的?”张斐惊讶道。
“骗你作甚。”
曹栋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