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本来也上了第一课,是因为官家和大臣们来了,才将我们的位子给挪了出来,不然的话,我们也能参与其中的。”
“不错,这本来也是我们的机会。”
“我们也想参与。”阑
......
面对外面同学们的羡慕,蔡卞等人只觉是爽歪歪。
这真是走了狗屎运啊!
幸亏当时没有拒绝上老师的课,不然的话,可就亏大了。
司马光上前安抚道:“这是规矩,今后能够参与立法会的,也都是每三年入京赶考的考生,不过我向你们保证,如果你们在学馆成绩特别出色的话,我也会奏请官家,让你们参与其中的。”
外面那些学生面面相觑,虽有不甘,但也没有办法。
蔡卞突然问道:“老师会帮助我们吗?”阑
富弼不禁看向司马光,司马光微微笑道:“你们老师马上就要成婚,最近一直都在筹办婚礼,估计是没这工夫,只能靠你们自己了。”
这事他也去问过,张斐对此完全没有兴趣。
蔡卞他们听了,是喜忧参半,一方面,如果张斐在的话,他们必然是非常紧张,另一方面,张斐不在,他们心里又没有底。
司马光似乎看出他们心中所想,不禁笑道:“怎么?对富公没有信心?”
“不敢!不敢!”
一干人立刻是诚惶诚恐。
富弼稍显不满地瞧了眼司马光,然后跟他们安排任务。阑
很简单,就是每天上他家去讨论。
第一步就是分大小法。
到底富弼这腿脚不便,大冬天出来一趟,确实非常不容易。
......
除了富弼外,还有一个人,这个寒冬也是无休的。
这个人自然就是王安石。
这期间他自己一直陪着张斐他们围绕着法制之法扯皮,但吕惠卿却在没日没夜的干活,有关均输法的人手都已经安排就绪,明年均输法将走出汴京,在东南六路执行。阑
日子过得非常安逸,就没有什么人打扰。
当然,随着立法会的成立,这安逸的日子,也将告一段落,朝臣们的目光,必然会回到新政上。
一番恶斗,是在所难免啊!
王安石自然也做足准备。
这工作从制置二府条例司一直做到家里。
傍晚时分。
“非常不错,你制定的条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