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让人放心啊!”阑
王安石将一份文桉放下,又向吕惠卿夸赞道。
吕惠卿道:“但是苏辙对这青苗法非常不满,屡屡与我争吵,还说要申请调离制置二府条例司。”
王安石面色一喜,“当真?”
吕惠卿点点头。
“那可真是太好了。”
王安石呵呵一笑,又道:“他是官家安排进来的,他若没有犯下过错,我还真不好去跟官家谈,如果他自己主动申请调离,那真是再好也没有了。”
吕惠卿道:“如果恩师没有意见的话,我会让他尽快主动申请调离的。”阑
王安石点点头,“苏辙虽有才干,但这性格太过迂腐,也不适合制置二府条例司,这道不同,不相为谋。”
“学生知道该怎么做了。”吕惠卿又道:“据我所知,他现在最想去帮助富公修法。”
王安石道:“随他去。”
吕惠卿道:“可是富公将那些考生都安排进立法会,虽然他们不会留在律学馆,但也不会来我们算学馆。”
王安石笑道:“这你放心好了,到时官家也会让我参与其中,视察他们的表现,我会提拔蔡卞等支持新政的考生,来我制置二府条例司,这并不妨碍算学馆。”
吕惠卿道:“若是如此,那学生便放心了。”
聊完此事,吕惠卿就告辞了。阑
这前脚刚走,王夫人后脚便来到屋内,“吉甫怎么走了?”
王安石道:“正事都已经谈完了。”
王夫人道:“表哥,你好歹也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怎么也得留人家吃过夜饭再走啊!”
王安石往外一看,“哎幼!我还真没注意。”
“唉...。”
王夫人叹道:“你什么注意过,就是女儿的婚事,你也不操心。”
王安石只觉冤枉,“表妹,我肯定会为咱们的女儿选得一位如意郎君的,你急什么呀!”阑
王夫人道:“本来眼前就有一位乘龙快婿,你却视而不见。”
“谁?”
“张三啊!”
王夫人道:“听说人家张三马上就要与许家娘子成亲了,你看人家许仲途就慧眼识人,当初我都暗示过你,你却无动于衷。”
王安石纳闷道:“你何时暗示过我?”
王夫人道:“我不是问过你,张三可有婚娶?他将来能否入朝为官?”
王安石问道:“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