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州县并不清楚税务司的手段,他们可能会给咱们添麻烦。”
王安石沉眉不语,他认为虽然税务司厥功至伟,但是也证明他这法还是可行的,这一拖再拖,他成司马光了呀。
不一会儿,他们便来到司农寺,只见韩绛坐在桉前,桌上放着一大堆账目。
“下官见过韩寺事。”
吕惠卿先是上前行得一礼。
韩绛抬头一看,忙道:“介甫,你们正好,我正好有事找你们。”
王安石道:“什么事?”
韩绛走出来,伸手道:“请坐。”
坐下之后,韩绛便道:“上午时分,官家曾召我议事,希望我拨十万贯给税务司作为调查费。”
吕惠卿惊呼道:“这么多吗?”
到底他们只看到税务司轻轻松松拿出证据来,并未感受到税务司调查证据之苦,抓陈小二都赔上一两条人命。
王安石却摆摆手道:“十万贯虽然不少,但是他们能够收上来这么多税,这是合情合理的。”
他不像司马光,抠抠索索,只要你有本事赚钱,那多给你一点钱,也是理所应当的。
十万贯真心不亏。
韩绛道:“虽然合理,但是司农寺的钱,可还包括衙前役的任务,当时张三的建议雇佣商人,但问题是,现在看不到有任何商人愿意接这活,我们也不清楚这方面的支出,这账就不好算啊!”
王安石知道之前张斐一直帮他弄盐钞的事,估计这事也就耽搁了,于是向吕惠卿道:“吉甫,你找张斐问问,让他赶紧一点。”
吕惠卿点点头。
王安石又向韩绛道:“子华,我们今日过来,只找你谈谈普及募役法的事宜。”
韩绛点点头,“其实近日我也得在思索此事,募役法在开封府比较成功,但你我皆知,这都是依赖税务司和公检法,暂时我还未有听司马学士说,要普及公检法的消息。
如果不等司法改革,我建议先不要扩至全国,可在京东路再试行一段时日,正如我们之前预计的一样,那些官吏肯定会全力以赴,否则的话,就证明他们不如税务司和公检法,我们也可以从中找到问题,加以改善,然后再全国推行。”
王安石见他们都这么说,不禁有些犹豫了。
......
然而,若是让王安石看到张斐现在在干什么,估计得喷张斐一脸唾沫。
今日白矾楼西楼以装潢为名,暂不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