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是女子,但却有着嫉恶如仇的性格,绝对是属于鹰牌。
张斐对此只是微微一笑。
许止倩斜目一瞥,“你不认同么?”
“没有啊!我方才也是跟司马学士这么说的。”
张斐微微耸肩,可话锋一转,“但我若是庭长的话,我就不能这么说。”
许止倩问道:“为何?”
张斐不答反问道:“如果种谔此番出击,全军覆没,你还会怎么想吗?”
许止倩眨了眨眼,没有做声。
张斐笑道:“可见我们是以结果来倒推这是非对错,耳笔可以利用这一点来打官司,但是庭长的话是决不能这么做的。
结果只是一个可以参考的因素,关键还是这其中的过程,我们必须要了解清楚,到底当时种谔的判断,是否有足够的理由支持。
如果种将军只是贪功冒进,那即便是赢了,也应该受到惩罚,法律是不允许让一个将军绑架整个国家,我们要鼓励这种好战之徒,武将就应该成天喊打喊杀,但是到底打与不打,就不应该是将军说了算,但如果当时有充分的理由,那就是可以的。
故此,这份文桉,只够我们了解事情大概原委,真要开庭审理,就还得重新调查。”
许止倩轻轻点了下头:“你说得也对,将军若是不服从命令,那也是不行的。”
说到这里,她突然往后一瞥,“如此说来,你是已经决定去西北了。”
张斐点点头道:“不得不去。”
许止倩眼波流转,“那...那你会带我去吗?”
张斐笑道:“肯定呀!我这一去,也不知道要待多久,所以你和夫人都会跟我一块去,而且,我会正式聘请你当我的主簿。”
“真的!”
许止倩激动地站起身来,一时没有注意,头顶直接撞在张斐的下巴上。
“哎幼!”
夫妻二人一个捂住脑袋,一个捂住下巴。
“止倩,你这是要让我出师未捷身先死啊!”张斐捂住下巴欲哭无泪道。
“可不准瞎说。”
许止倩满脸通红,“我一时太激动了。”又急急坐了下来,关心道:“你没事吧?”
张斐轻轻揉着下巴,“可能只能亲亲你,不能吃饭了。”
许止倩啐了一声,又见他并无大恙,于是也就放下心来,道:“你方才说得是真的么,让我给你当主簿?”
张斐点点头道:“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