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不愿意,那我就不去,没有你,这庭长我也当不了啊。”
在生活方面,他离不开高文茵,但是在工作他离不开许止倩,这一两年下来,他打官司的文桉全都是许止倩写得,是最能够清楚的表达他的想法。
许止倩听得是一阵窃喜,迫不及待道:“那什么时候去?”
张斐道:“那可能还得过些时候,这事情还需要操作的。”
正当这时,青梅来到门口,“倩儿姐,水烧好了。”
许止倩道:“我先去洗个澡,待会咱们再细说。”
张斐一脸问号道:“为什么要待会?”
许止倩道:“我现在要去洗澡啊!”
“一起洗啊,咱们边洗边聊!”
“我才不跟你一块洗,那洗得完么?”
“哎幼!我下巴疼,好疼...哎幼!哎幼!”
“好啦!依你就是了。”
许止倩站起身来,狠狠一跺脚。
“走走走!”
张斐立刻站起身来,搂着许止倩,唱道:“我爱洗澡,乌龟跌倒,啦啦啦......!”
......
既然有了确定的目标,张斐就得开始为此部署,不过他手中的牌不多,甚至可以说,就只有一张,那就是李豹。
“我们的人都在京东路和江南,西北地区倒是没有多少人。”
李豹略显为难地向张斐言道。
其实这都是张斐安排的,他之前就是部署扬州和登州,史挺秀和冯南希也都是往那边去。
这下好了,直接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李豹对此也很是无语啊。
张斐也是尴尬地挠挠头,这计划赶不上变化,突然问道:“我们这回不是认识许多盐商吗?”
李豹点点头。
张斐道:“这盐商多半对西北比较熟悉,你找几个信得过盐商,让他们帮我们做事,而我们帮他们赚钱,大家各取所需。”
李豹皱眉道:“这盐商是天底下最狡猾的商人,在我看来,只要是盐商都信不过,我们可以从盐商手中打听一些消息,但想让他们为我们所用,这风险不小。我建议找一个人,或者找几个人去当盐商,以咱们的能力,扶植他们上来,这不是什么难事。”
“你看着办吧。”
张斐又道:“对了!你可知道治平四年绥州一桉。”
“治平四年,绥州一桉?”李豹想了想,道:“好像绥州就是治平四年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