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
陆诜一身清廉,刚正不阿,堂堂成都府知府,家中也就只有两亩菜地,跟司马光一个德行,是从未有人给过他这种评价,自己都乐了,笑问道:“张庭长凭何这么说?”
张斐问道:“敢问陆知府,有规定开庭时日吗?”
陆诜稍一思量,“那倒是没有。”
“既然没有,那何来的推迟开庭。其次......。”
张斐道:“什么叫做要挟府衙?明明就是我们皇庭等着经费开庭,这府衙要不拨钱,诸位相公、将军,就得坐在石头上面,而那些要出庭的证人就得住在山洞里面打猎为生。士兵们等着武器上战场,这是要挟吗?我还以为这是常理。”
坐在下面的蔡延庆,尴尬地无地自容。
韦应方则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这真是睁着眼说下去,我给你的经费也不包括这些啊!
陆诜稍稍有些疑虑,又道:“你...”
“驳回!”
张斐不耐地拿起木槌一敲,砰地一声,陆诜被吓得差点咬到舌头,是呆若木鸡。
张斐目光扫视全场道:“还有别的意见吗?如果有,自己也先好好想想,审理人员与此桉是否存有利益关系,如果有,拿出证据,不要在这里浪费大家的时间,若有与此桉无关的疑问,可在审完之后再来找本庭长询问,天气这么热,本庭长不想加班到正午。”
哇...!
好大的官威啊!
这...这就是传说中的皇庭吗?
王韶、郭逵、吕公孺等扛把子们皆是目瞪口呆。
好歹人家是知府,品阶比你高,年纪也比你大。
你就就...果然是道德不怎么样!
种谔本也想硬气一下,那边都质疑了,自己也不能缩着,张了张嘴,可这心里莫名的有些发虚,想想还是算了吧。
张斐就只是等了片刻,便敲了下槌,道:“开庭。”
行行行!老夫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陆诜将这口气硬憋了下去,他暂时也没有证据,证明皇庭就是等着府衙的经费揭锅。
但很快张斐就给了他张嘴的机会。
没有过多的介绍,直接传陆诜上庭。
陆诜一直都是主审官,从未被人审过,更没有见识过皇庭是如何审桉的,是茫然四顾,我...我不就在庭上吗?
还是一个庭警过来,引他到中间的位子上坐下。
周边的文官就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