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这个位子一般都是犯人站得,虽然陆诜是坐着的,但看着却像似在受审。
在他们看来,种谔才是被告。
但陆诜却不觉任何不妥,坐在上面,是泰然自若,古井不波。
是完美阐述,何谓身正不怕影子斜。
张斐道:“陆知府,本庭长希望你先将方才的事放到一边,因为你的供词对此桉是至关重要的,还请你想清楚再回答。”
陆诜一听,这心里更是窝火,你这分明就是讽刺我。因为方才张斐曾说他张口就来,故也不理会张斐。
张斐倒也没有在意,翻阅了下文桉,道:“根据本庭长所得知的消息,陆知府是参与了绥州一战的全部过程。劳烦陆知府将此战的过程,大致说一遍。”
坐都坐上来了,陆诜自然不会急着跟张斐斗气,这事等会再说,于是道:“此事发生在治平四年,当时......。”
“几月几日?”
张斐问道。
陆诜一愣,又想了好一会儿,才道:“大致在九月中旬,具体哪日,我记不大清楚,这也不太好算。
”
张斐点点头道:“请继续。”
陆诜又继续言道:“当时陆某担任知延州,而种子正则是掌管青涧城。”
张斐又问道:“此二者是何关系?”
陆诜诧异地看着张斐。
你连这都不知道,你在审什么?
张斐则是诧异地看着他,好似在问,我这问得有什么问题吗?
算了...他就一个黄口小儿,我与他生什么气。陆诜是深吸一口气,道:“青涧城是属延州,位于延州东北二百里。”
张斐道:“所以当时的种将军乃是陆知府的下属。”
陆诜点点头道:“正是。”
张斐等了片刻,见他没有继续说,于是又看了眼文桉,“据本庭长所查,当年正是陆知府推荐种将军掌管青涧城的,不知是否属实?”
陆诜点点头。
张斐道:“为何陆知府要推荐种将军,是因为两家有渊源吗?”
“当然不是。”
陆诜事正气凛然道:“本官举荐他人,从来只是看起能力,而非其家世,当时本官认为种子正有勇有谋,可胜任防卫青涧城的重任。”
坐在下面的种谔,这脸上微微有些郁闷。
虽然以他的家世和能力,迟早是会上位的,但这临门一脚,也确实是陆诜拉了他一把,给予他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