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的价值。”
蔡京低眉思索一会儿,道:“老师言之有理,故此即便我们是站在中间的,但还是让武将得利,也应该让他们知晓这一点,换取他们对我们的支持。”
张斐点点头,“其实我也想过这一点,但是军中的腐败情况,要更为严重,想要赢得他们的支持,同时还是站稳中间这条线,也不是那么容易啊!”
蔡京道:“我们可以先将责任甩给文官,此能够便与我们皇庭审判。”
张斐瞧他一眼,思索片刻,笑着点点头道:“这倒是可行,他们要是一团和气,咱们可就不好混了。”
......
“子由!你怎么看?”
从前厅出来后,郑獬一直沉默着,直到来到皇庭大门前,他才停下脚步,偏头神情复杂地看着苏辙。
苏辙似也在思索什么,转头一看,愣得片刻,不禁面色尴尬之色,又叹了口气:“晚辈技不如人,也不知如何说是好。”
很无奈!
只有张斐懂,而张斐说得也是合情合理,他也得从审理中,去积累经验,去完善律法,不能凭空想象。
关键,这是不可替代的。
你能拿他怎么办。
只能是他说了算。
郑獬点点头,“但越是如此,就越要监督好,而这重任就落在你检察院头上。”
苏辙道:“还请郑学士放心,学生一定时时刻刻会监督着皇庭。”
郑獬道:“我回京后,也会跟君实他们商议此事,问明这皇庭的职权,不,应该是张庭长的职权,那吕嘉问可没有这般权力啊!”
苏辙不禁好奇道:“郑学士为何任地看重此事?”
郑獬突然抬头看向远处,忧虑道:“因为我得弄明白,这河中府的皇庭,到底是为何而设,是司法,还是为其它事。”
苏辙稍稍一愣,又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但见几人在树下绑马绳,正是种诂、种谔、折继祖三人,不禁道:“郑学士的意思是,此乃战前准备?”
郑獬摇摇头道:“不好说,但目前来看,是有这个可能的。”
说罢,郑獬似乎不想与种谔他们照面,于是与苏辙悄悄走到一边,等到种谔他们进去后,二人才上得马车,离开了皇庭。
此番审判,直接打破现有的规则,郑獬这些文官是疑虑,而种谔等一干武将肯定是拥护,自然得来拜访一下,打好关系。
他们三人见到张斐,气氛跟之前接见郑獬、苏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