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一样。
大名如雷贯耳。
闻名不如见面。
少年英才。
国之栋梁。
真是不吝夸赞之言。
但是张斐确实显得闷闷不语。
三人相互眼神交流了一番,这张庭长任地年纪,就已经刚正不阿到这种地步了吗?
随便几句恭维之语,都令他如此不爽。
这可真是糟糕了!
折继祖小心试探道:“张庭长,是不是我等说错话了。”
张斐一怔,如刚回过神来一样,拱手道:“多谢各位的美誉,张三真是愧不敢当。而且...各位越是这么说,就越令我为难啊!”
种谔问道:“张庭长此话从何说起?”
张斐叹道:“我自问此次判决,无愧于心,但也还是有人对此感到不满。”
种谔当即哼道:“张庭长何许在乎那些文人之语,想让他们满意,可比登天还难。”
张斐道:“我倒是不在乎他们说些什么,我就是担心他们会做些什么。”
种诂微微皱眉,道:“张庭长有话不妨直言,若是力所能及,我等必然会给予张庭长支持的。”
折继祖、种谔也纷纷点头。
他们是绝对支持皇庭的。
张斐摆摆手道:“支持就不敢奢望了,只要你们别怪我就行。”
怪你?
这话说得,种谔他们心里发毛,我特么才刚刚出来,不会又将我拉进去吧。
种诂问道:“张庭长这话又从何说起?”
张斐一脸为难,是摇头不语,
他越是如此,种谔等人就越慌啊!
一旁的蔡京突然道:“各位将军,那些对此判决不满的人,肯定不会就此罢休,到时定会想办法挑拨我们皇庭与军队的关系。”
种谔直点头道:“蔡小哥言之有理,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蔡京叹道:“到时我们皇庭依法判决,自然会引起各位将军的不满,可若不依法判决,又会坐实他们所言,认为我们皇庭是在偏袒军方。”
折继祖立刻道:“这一点,我们也想到了,张庭长无须感到为难,其实不管是文官,还是武将,只要是贪官污吏,我们也是深恶痛绝,他们若是贪污军饷,受累的可是我们这些在前线浴血奋战的将士们啊!”
张斐闻言,当即惊喜道:“几位将军如此深明大义,张三真是感激不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