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税,这就行了。”
几人听得一愣,疑惑地看着张斐,好似说——就这?
不用你说,咱也会这么干的呀!
至于交税,咱倒是想不交,但.但咱不敢啊!
税务司的业绩,可全靠咱们逃税。
张斐笑道:“一项制度好与不好,首先,就是看能否改善朝廷的财政,其次,就是百姓能否过得更好。你们过得好,缴纳更多的税,朝廷当然不会废掉公检法。”
陈懋迁点点头道:“听着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马天豪问道:“三郎,你此番回来,不是为青州的事?”
张斐摇摇头道:“不是,我这番回来,主要是跟立法会那边交代一下。至于青州的情况,我也略有耳闻,正如我方才所言,现在就看那边能否解决财政问题。”
马天豪问道:“那能否解决?”
“我怎么知道。”
张斐嗨呀一声:“你们就别瞎操心,做好自己的买卖吧。”
这几个人虽然不是官员,但哪个不是人精,心里笃定,张斐回来就是为了解决青州的问题,但见他这般淡定,也就稍稍放下心来,他让咱们安心做买卖,那咱们就安心做买卖。
这刚刚松口气,贪婪便开始上头。
樊颙又问道:“三郎,咱们东京的税法会不会也变得跟河中府一样?”
张斐反问道:“那员外是想变,还是不想变?”
樊颙憨厚地笑道:“变也好,不变也好。”
其实他是想变得跟河中府一样,虽然税可能会变多,但是他白矾楼每年因酒、茶、盐上供官员的钱,可比税要多得多,关键这其中是充满着不确定,这小命总是捏在别人手里,这感觉当然不好。
“这我也不大清楚,我不管这事的。”
张斐摇摇头,突然看向马天豪,“对了,四哥,你怎还在这里,我听樊大说,你不是打算去河中府吗?”
马天豪道:“我本是打算过去看看得,我和相国寺的人都已经出了汴京,后来又听说你要回来,我就让相国寺的人先去看看,我又回来了。”
陈懋迁道:“听说那边解库铺的买卖做得很大。”
张斐瞧这酸人,笑道:“大不大也是大家的买卖,大股东慈善基金会可是大家的。”
陈懋迁道:“如今要真单算的话,慈善基金会可能是东京第一店,这每年都得捐一两万贯出去。”
张斐问道:“那你们的买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