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我敢肯定,若有问题,他们一定会第一时间来找大庭长。”
赵抃愣了下,旋即尴尬一笑。
要是没有公检法,这三家都不可能成立解库铺,这都不是与虎谋皮,而是送羊入虎口啊。
正当这时,一个文吏来到门前通报道:“启禀相公,检察院那边来人,说是有急事找张检控。”
富弼皱眉道:“张三,你先去看看什么事?”
“是。”
张斐来到屋外,那何执中立刻上前来,“张检控,方才来了十几个商人,说是漕运侵吞了他们的货物,要求索赔。”
张斐大惊失色,“怎么回事?”
何执中道:“据说又是船沉了。”
张斐听得眉头一皱,道:“是不是真的?”
当初高文茵那件案件,起因就是沉船,一听到沉船,他下意识就想到,会不会是有人贪污货物,然后故意制造沉船,这种事即便是现在,也是屡见不鲜。
何执中点点头道:“应该是真的,因为他们是先去扬州起诉,是扬州皇庭将此案移交给京城的。”
张斐道:“是呀!扬州现在有皇庭,为什么要移交给京城?”
何执中道:“根据扬州递交上来的诉状来看,如果依法判决,可能是判漕运赔钱,但目前尚不知漕运怎么赔这钱。然而,这漕运牵连诸多事务,一旦判下来,可能会引发很多诉讼,使得漕运无法再执行任务。
故此,扬州才将此案转移到京城来。”
为什么漕运一直都这么腐败,就是因为朝廷离不开漕运,只要不闹大,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张斐点点头道:“我知道了,你现在外面等一下,我先去跟富公他们说一声。”
“是。”
回到大堂,司马光立刻问道:“可是关于税币一事。”
张斐摇摇头道:“是漕运那边又沉船了,但是里面有很多商人的货物,那些商人来此向漕运索赔。”
几人听罢,皆是面露愁色。
赵抃皱眉道:“虽然漕运经常帮助商人运货,赚取额外的钱,但从司法来说,这并不是合规矩的,不知司法该如何介入?”
本就是违法的事,司法又该如何判定。
张斐道:“暂时还不清楚。”
富弼道:“那你赶紧回去处理。”
“是。”
张斐与何执中回到检察院,刚刚入院,就听到许多屋内传来哭声。
何执中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