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辙、范镇肯定不会容忍的,就算他是跟皇帝密谋,那也得经过枢密院。
问题是朝野内外是风平浪静,户部忙着漕运改革一事,三司忙着货币,枢密使韩绛正在北疆巡察,真的就没有打仗的迹象。
“好好好!”
司马光道:“算我误会你了。”
张斐忙道:“司马学士也是关心我。”
“你知道就好。”
司马光叹了口气,心里犯嘀咕,这感觉似曾相识啊!
但不可否认,张斐说得确实在理,他也没法反驳。
接下来,二人又聊了聊关于最高皇庭的人员安排问题,随后司马光便离开了。
“你也真是厉害,这都糊弄多少回了,还能让你得逞。”
许芷倩悄默默出现在张斐背后,看着司马光的背影,都觉得有些同情。
张斐瞧她一眼,“有没有可能,我说得全都是实话,是那些人太过于傲慢。”
立法会。
“不可能!”
文彦博摆摆手道:“那小子绝对在谋划什么。君实,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怎还会信那他鬼话。”
一旁的吕公著也是直点头。
司马光道:“但他说得确实有理,制造问题的不是他,他是解决问题的。”
文彦博反问道:“当今朝中哪个问题,跟他没有关系?”
司马光又愣住了,好像也有道理,于是看向富弼,“富公怎么看?”
富弼呵呵笑几声:“我也认同宽夫所言,至少这事肯定没有这么简单啊。”
但张斐还真是没有太关注此事,也没有制造舆论,每天都是跟往常一样,直到熙州皇庭的一道上书,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原来自从西夏关闭与熙州的贸易后,熙州商人也踊跃地加入走私大队,并且在边境与西夏士兵发生冲突。
有些商人在跑回熙州避难的时候,就被警察给抓住,但公检法对此难以有所作为。
原因就在于那些商人的身份,他们没有大宋户籍,且多半又是在西夏境内犯事,他们算不算走私,算不算偷渡,就连皇庭到底能不能管,皇庭自己都不知道。
很快,就积压了一堆官司。
这一道上诉,先是到赵抃手中,赵抃看罢,也是一头雾水,因为以前是不可能有这种纠纷的,临时法也没有这方面的规定。
于是,他就只能递到最高皇庭,因为他知道,这肯定是张斐搞出来的,你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