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解决之法。
哪知道张斐再接到这诉讼后,二话不说,直接就跑去皇帝那里告状。
赵顼也立刻因此事,召开枢要会议。
“大庭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顼先是向张斐问道。
张斐道:“陛下,在臣巡察熙河时,熙州吕庭长和范检察长,就跟臣谈过这个熙河地区的户籍问题,但这可不是我们皇庭能够解决的,因为这需要完善制度和法律,户籍可是国家根本所在,这都属于政事堂和立法会的职责,于是臣回来之后,就立刻将此事告知富公、文公、王相公他们,并且也提醒过他们,此事是非常迫切,刻不容缓。
但时至今日,立法会、政事堂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结果不出臣所料,熙州果然出问题,臣实在是没有办法,要是朝廷不立法,不立规则,皇庭根本就判不了,故此才来找陛下主持公道。”
赵顼听罢,又看向文彦博、富弼、王安石,“三位相公,有这回事吗?”
三人同时点点头。
赵顼眉头一皱,“不知你们可有商量出结果来?”
三人是面面相觑。
他们一直在等着张斐出招,在防范,哪知道这小子不讲武德,直接跑来这里告状。
这尼玛.。
尴尬了!
赵顼颇为不满道:“朕当初要将中书门下分开时,诸位都认为,这样做会政务变得更加繁琐,朕听从了你们的建议,可不曾想,这也没有改善多少啊。”
这话说得,文彦博他们脸都红了。
赵顼又向张斐问道:“大庭长可有应对之策?”
张斐道:“陛下,这不是臣的职责,臣根本就没有在考虑,臣一直在忙于最高皇庭的建设。”
此话一出,一干宰相纷纷诧异地瞟了眼张斐。
什么情况?
他们原本以为,张斐会顺势给出自己的建议,可结果他是真不管啊。
关键,你特么也在忙于最高皇庭的建设?
然而,张斐还在继续抱怨:“陛下,京城庭长一共才两位,而朝中光拥有宰相职权的,就有近十个,要还让最高皇庭来解决,这也说不过去啊!”
你够了!
人艰不拆啊!
文彦博也忍不住了,这小子太可恶了,道:“陛下,老臣也与大家商量过,他们还是认为,熙河地区从中原分离出去长达一两百年,当地并非是以我汉人为主,故此他们还是认为该采取羁縻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