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听窗外鸟鸣啾啾,见一缕晨光自窗间映入屋里,却是难得的一丝安详时光,一时心情大为舒畅。
推门出屋,见院中站立一人,定睛一看竟是戴。
张翼轸还未说话,便听戴开口说道:“翼轸,婵儿受了何等委屈,为何闷闷不乐?”
一路之上戴婵儿确实郁郁寡欢,不但与他相谈甚少,且还拒他于千里之外,是以张翼轸也不得而知戴婵儿心中纠结何事,只好答道:“我也不知出了何事,婵儿一路之上沉默寡言,也不理我,或许是受了惊吓尚未缓解。”
戴摇头说道:“我那妹子自小便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先前被罗远公绑了一事,我和戴蛸子如今已然事过释怀,以婵儿的性情,更是不会放在心上。依我看来,能令婵儿心情烦闷不展笑颜之人,只能是你——张翼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