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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晓羽思考着人生的怪异,然后不知道该不该,该如何宽慰一个自己无法原谅的人。他脑海里各种各样的声音响着一片,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做。渐渐的只剩下忧虑和惆怅在心中像冰冷的潮水缓缓淹没自己的思绪,这种没有太多时间告别的伤感,这种恨与爱都没有了一个支撑点的情绪,垮塌下来,将他置身于人生涡旋的中心点,他表情木然,张开嘴巴,说不出话语,只品尝到了一丝丝咸味。
“我不想化疗,我想安乐死,医生说接下来的半年,对病患来说,将是非常痛苦的半年,可能人都不能成人形,但我不想这样,我想体面一点的去见你母亲..........”苏长河站了起来,语气平淡的说道,全然不像一个即将赴死的人。
苏长河推门而出,多少人间剧目如这冷然交替般瓢泼成记忆,生老病死当然只是平常之事,如同每天早上太阳会升起,傍晚太阳会落下,每一条熟悉的道路边的梧桐,叶子随着季节长了又落,落了又长。
程晓羽跟着推开门,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如何去说,看着苏长河的背影,在寂寞空庭里拉成了一道书签,有些事情总不能幸免,人总是在伤痛中成长,在时间的抚慰下痊愈,有时缄默与怀念是我们唯一能做到的最好的态度。
(谢谢无罪l的万赏,癌症、车祸、失忆、私生子、兄妹恋............我知道你们又要喷我狗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