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酒后失态,二位兄台还请莫怪。”说着端起一碗酒来,咕嘟咕嘟的便喝了下去。 乔峰见他竟喝得这般豪爽,倒颇出意料之外,哈哈一笑,道:“爽快。”对肖鹏一示意,也是仰脖子喝干,肖鹏微微一笑,同样一饮而尽,随即乔峰亲自提起酒坛,又倒了三大碗。 “好酒,好酒。”段誉呼一口气,又将一碗酒喝干,乔峰与肖鹏也喝了一碗,再倒三碗…… 这一大碗便是半斤,段誉一斤烈酒下肚,腹中便如有股烈火在熊熊焚烧,头脑中已是混混沌沌,但还是强撑着端起第三碗酒来,又喝了下去。 乔峰见他霎时之间醉态可掬,心下暗暗好笑,知他这第三碗酒一下肚,不出片刻,便要醉倒在地。 但让他惊奇的是,本来醉眼朦胧,摇摇晃晃,眼看就要趴下去的段誉,过不多时,忽然便神采奕奕,再无一丝醉态,心中不禁暗暗生奇,笑道:“兄台酒量居然倒也不弱,果然有些意思。”说完又倒了三大碗。 肖鹏看着段誉那搭在酒楼临窗栏杆之上的左手,失笑的摇了摇头,不过他也没有拆穿他的打算。 段誉见肖鹏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心下一惊,弱弱的看了他一眼,还以为他发现自己的秘密了,不过肖鹏并未多言,倒让他心下微安,转念一想,这六脉神剑便是连他们段家之人,都鲜有人知,江湖中知道的人应该不多,自己以少泽剑排酒,动作如此隐秘,他应该是没发现的。 段誉放下心来,听了乔峰的话,笑道:“我这酒量是因人而异,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这一大碗我瞧也不过二十来杯,一千杯须得装上四五十碗才成,兄弟恐怕喝不了五十大碗啦!”说着便将跟前这一大碗酒喝了下去。 乔峰见段誉漫不在乎的连尽四碗烈酒,甚是欢喜,笑道:“很好,很好,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日能与两位兄弟同桌而饮,实乃大大的幸事,我先干为敬。” 说着乔峰连干两碗,再给肖鹏段誉倒了两碗,肖鹏与段誉自是轻描淡写,谈笑风生的喝了下去,喝这烈酒,直比喝水饮茶还要潇洒。 他们三人这一赌酒,登时惊动了松鹤楼楼上楼下的酒客,连灶下的厨子伙夫,也都上楼来围在他二人桌旁观看。 喝了一会儿,一大坛酒已经见底,乔峰叫道:“小二,再打二十斤酒来。” 那小二伸了伸舌头,这时但求看热闹,更不劝阻,便再去抱了一大坛酒来。 三人你一碗,我一碗,喝了个旗鼓相当,只一顿饭时分,三人都已喝了三十来碗。 段誉自知手指上玩弄玄虚,这烈酒只不过在自己体内流转一过,瞬即泻出,酒量可说无穷无尽,但乔峰与肖鹏却全凭真实本领,眼见他俩连尽三十余碗,兀自面不改色,仍无半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