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心下好生钦佩。 见两人一个神情豪迈,英风飒爽,一个风度翩翩,潇洒如风,不由得起了爱惜之心,寻思:“如此比拚下去,我自是有胜无败,但这二位兄台饮酒过量,未免有伤身体。” 堪堪喝到四十大碗时,段誉开口道:“二位兄台,咱们都已喝了四十碗吧?” 肖鹏知他心意,呵呵一笑,道:“你倒还清醒得很,数目算得明白。” 段誉笑道:“我们三人棋逢敌手,将遇良材,要分出胜败,只怕不容易,这样喝将下去,只弟身边的酒钱却不够了。” 伸手入怀,取出一个绣花荷包来,往桌上一掷,只听得“嗒”的一声轻响,显然荷包中没什么金银。 段誉被鸠摩智从大理擒来,身边没携带财物,这只绣花荷包缠了金丝银线,一眼便知是名贵之物,但囊中羞涩,却也是一望而知。 “哈哈哈哈……” 见段誉如此作为,肖鹏与乔峰齐声大笑,肖鹏点了点段誉,戏谑道:“你这家伙,就带了些散碎银子,也敢请人喝酒,还真是……” 说完无奈的摇了摇头,放在桌上的右手一翻,一锭银子便凭空出现在掌中,看得段誉大感惊奇,乔峰早已知道肖鹏有须弥纳芥子的奇术,倒也不以为意。 “既如此,咱们走吧!有些该解决的事,还须解决一下。”肖鹏饶有深意的对乔峰道。 乔峰看了他一眼,了然的点了点头,肖兄弟应该也看出来了,“既如此,那就走吧!”乔峰说完起身,携了段誉的手,便向楼下而去,肖鹏自然起身跟上。 段誉心中欢喜,他在大理之时,贵为皇子,难以交结什么真心朋友,今日既不以文才,又不以武功,却以无中生有的酒量结交了两位人中之杰,实是生平未有之奇。 下得楼来,乔峰越走越快,出城后更迈开大步,顺着大路疾趋而前,肖鹏双手后背,状似信步而行,却与乔峰始终保持着平行的状态,其神态潇洒,飘然若仙,看得乔峰与段誉叹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