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滴咕道:“难道当初晴雯说的是真的?”
“晴雯说什么了?”
这时堂屋廊下传来袭人的声音,却是她见麝月迟迟不归,出门催促,恰好听到了这话。
“这……”
麝月原不想掺和这事儿,但既然被袭人听了去,便也只好上前悄声道:“我瞧秋纹有些不对,就想起了当初晴雯说过的话——姐姐还记不记得,先前有一对儿插花瓶子,晴雯暗地里说是被秋纹给昧下了,后来当着大家挤兑了她几句,才又从家里拿了回来……”
【以上内容见原着三十七章,秋纹得赏、袭人嘲讽。】
袭人听完,不由攥紧了帕子,恼道:“你怎么不早说?!”
旋即,却又叮咛:“以后千万别再说这话,不然让三姑娘听了去,还以为咱们有意瞒她呢。”
麝月忙不迭应了。
“袭人姐姐?”
这时里间传出侍书的声音,紧接着就见她挑帘子出来,见两人都在,不由皱眉道:“姐姐们说什么呢?我们姑娘都等急了。”
“没、没什么。”
袭人忙道:“我们说二爷进宫的事儿呢,也不知二爷仓促写成的奏折,能不能过万岁爷那一关。”
与此同时,宫内。
“阿嚏!”
御书房内传出一声重重的喷嚏,但打喷嚏的人却并非被议论念叨的贾宝玉,而是面色有些苍白的隆源帝。
戴权忙递上毛巾,等隆源帝擦了口鼻,又奉上参汤道:“请万岁爷千万保重龙体。”
“不碍事的。”
隆源帝摆摆手,重又开始翻看贾宝玉的奏折,不过精神状态却是肉眼可见的萎靡。
这也难怪,上回焦顺是为了提前打个埋伏,所以才写了那份‘灵堂夜话’出来。
虽然图文并茂,但重点还是放在了打埋伏上。
而这次他却是得了皇帝的约稿,一门心思要搞颜色,自然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写文。
他在后世受视听‘教育’多年,又曾在某些不可名状的网站上博览群文,这一发力自然诸多新奇。
再说了,当日之事本也足够出奇了。
遂引的皇帝连着两三日早朝都迟了,整个人更是靡靡不振,若不是惦念着工学的官制,只怕都未必有心思召宝玉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