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舒离开后,叶昔对苏风暖直摇头叹气。
苏风暖扬眉,瞅着叶昔,“师兄这是什么表情?我与齐舒说的话有什么纰漏不成?”
叶昔哼哼了一声,道,“没什么纰漏,说得好极了。你怕齐舒因此对表弟恼恨,伤了兄弟情分,言谈间,句句维护,剖解表弟的辛苦。国家天下与兄弟情连在一起,可谓是煞费苦心。”
苏风暖笑着道,“本来就是,叶裳重情分,偏偏安国公府、景阳侯府、平郡王府,都拖累着他。沈琪已死,陈述远在西境,从小玩到大的玩伴,京城只剩下个齐舒了。偏偏平郡王今日涉贪墨案,且如此大笔白银。”
叶昔看着她,恨铁不成钢地说,“师妹啊,我说你什么好?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他什么维护兄弟情?想想你自己吧!你的身体若是真被冰冻成冰人,叶裳还谈什么护着兄弟情?他根本就不用活着了。家国天下,兄弟情,在他眼里心里,不及一个你。”
苏风暖闻言一时没了话。
叶昔对她伸出手,“手拿过来,我再给你把把脉。”
苏风暖将手递给他。
叶昔给苏风暖把脉,片刻后,撤回手,脸色凝重地奇异道,“我竟然探不到你的脉了,怎么回事儿?里面尽是冰寒之气?”
苏风暖对他摇头,“我也是今早发现,我也探不到自己的脉了。”
叶昔面色大变,“连你也探不到自己的脉了?这是不是说明,又恶化了?”
苏风暖道,“我的身体并没有感觉到难受,不像是恶化。”话落,对他道,“我虽然自己也探不到脉了,但我心境似乎可以感知到里面的情形。”
“竟然这样?什么情形?”叶昔立即问。
苏风暖道,“本元之处,有寒气在回旋,将脉络给笼罩住了。”
叶昔皱眉说,“这是什么原因?”
苏风暖将那日自己发现情绪似乎能触动体内的寒冰之气之事与叶昔说了,之后又道,“这两日,我自己在试着探寻体内的寒冰本源,可随着我试图探知,想必是搅动了本元里冰窟的寒冰之气,所以,将脉象给笼罩住了。”
叶昔听罢,惊异地说,“这……怎么还有这样的事儿?简直是闻所未闻!”
苏风暖道,“看来年后,还是需要回一趟望帝山,也许回了望帝山,才能够解惑。我感觉我体内的冰窟,是来自望帝山的冰窟,当时被引入了我体内驻留了。”
叶昔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脸顿时白了,骇然道,“望帝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