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窟,怕是有几千甚至万年。若真如你猜测,那……你还有什么活路?”
苏风暖抿唇,道,“我修习的是至寒功法,体内住了个冰窟,也许……”
叶昔顿时打住她的话,“别忘了,你经络损伤到几乎尽断的地步,一身武功尽废,还如何能调动功法化这些寒冰为自己所用?简直不可能!”
苏风暖住了口。
叶昔站起身,对她说,“不行,我要去告诉表弟,不能再瞒着他了。”
苏风暖一把拽住他,“师兄不可。”
叶昔恼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瞒着他?难道要等着你被冻死了被冰封住,才告诉他吗?”
苏风暖摇头,看着他说,“再等等,如今我一切如常,与从几日前没什么不同,虽然探不到脉象,但也没觉得有被冻住的征兆。他如今正在办贪墨案,若是被他知道,他定然再不会管什么朝局,那么回京以来他的所有辛苦就前功尽弃了。如今让他知道,也只会让他忧急如焚,没有什么用处。”
叶昔伸手狠狠地敲了敲苏风暖的脑袋,怒道,“那你怎么就不瞒着我?你当初干脆瞒着我也好了?混蛋丫头!你是欺负你师兄我好欺负吗?护着他,却让我为你整日里提心吊胆?我是哪辈子欠了你的?”
苏风暖着实地被他敲了两下,笑嘻嘻地说,“师傅说了,让我们守望互助,你是师兄嘛,自然要对师妹多担待着些。”
叶昔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苏风暖又拽住他袖子,“师兄,你别去告诉……”
叶昔气得甩开袖子,“我不告诉他,他是你的心肝宝贝,只有护着,只说好的,从来不让他担心与他说坏处。他上辈子积德行善了,我是上辈子做了恶了,活该被你折磨。”
苏风暖咳嗽了一声,觉得自然确实是过分了些。
叶昔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丢下一句话,“我去给玉灵师叔传信,伯父如今无性命之忧了,让玉灵师叔赶紧回望帝山给你查医书古籍。”
苏风暖点点头。
叶昔出了书房,匆匆地回了容安王府。
苏风暖又坐回书房的矮榻上,阳光从窗外射进来,分外明媚。她趴在窗前,看着窗外,几只鸟儿在海棠枝头唧唧地叫,她记得,那几株海棠还是她很小很小的时候栽种的,那时候,她喜欢海棠开满枝头的娇嫩模样,便央求了三个哥哥与她一起栽种海棠。
大哥说海棠是娇嫩的物种,十分难养,需要精心呵护。
后来,苏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