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泽儿与云家考虑了?尚了公主,难道不是云家的荣誉?泽儿也再不用每日苦读,侯爷究竟有何不满!”
安平侯爷缓缓转动着脖子,看向安平侯夫人的目光充满失望。
“尚了公主,就是云家的荣誉?泽儿日夜苦读,笔耕不辍,为的难道是有朝一日尚了公主,从此闲赋在家,做个富贵闲人?更何况,那嘉和公主——”
安平侯爷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安平侯夫人知晓忌讳,同样避开了那个话题,只道:“泽儿的抱负,我自然明白,可如今圣旨已下,莫非还能抗旨不尊?左不过只能往好处里想,莫要引得泽儿反为我们担心才是!”
安平侯爷张了张嘴,又颓然的闭上。
夫人说的不错,事到如今,除了打起精神接旨,还能如何?
罢了,命里有时终须有,怕是泽儿命该如此了。
安平侯爷长叹一声,疲惫的看向安平侯夫人:“泽儿在何处?”
安平侯夫人想起儿子,面上浮现忧色:“送旨的公公一走,他便回了他的院子,也不知此刻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