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喊完颜辞树哥之后,聂丹桦才反应过来对方方才问的问题是个什么内容,立马绷不住刚捯饬出来的伪淑女,瞪着眼睛看颜辞树,一个劲儿翻咬着下唇,“颜辞树,你刚才问我——是、不、是、蕾、丝!?”
颜辞树转了转眼珠,无辜地耸了耸肩,“就你刚才突然爆的一句话,我肯定是要往别的方向猜了。”
聂丹桦在沙发上跪着靠近颜辞树,像好兄弟似的拍了拍他的肩头,神情认真,高扬的眉毛显示了她此刻的无奈,“颜辞树,我是直女,OK?OK?OK?”
说话的同时,她的手也跟着三句OK在空中连比了三次手势。
“……直——女——”颜辞树端详着聂丹桦自以为抓的像模像样的头发,再联系到自己进门时看到的抠脚大汉形象,忍不住吐槽,“抠鼻抠脚,外加炸毛头?”
“去你的!”聂丹桦随手拿起手边的抱枕,扔向颜辞树,待对方躲过一个抱枕,就把手向前一摊,“兄弟,我的包包和口红。”
“孽债啊~”颜辞镜在旁边幽幽地补了一句。
颜辞树:“那你拿我医疗费来!”
“喂!是你拿我的包的,又不是我让你碰的!你这个人,枉为人兄,怎么不讲道理啊!”聂丹桦气的嘴巴鼓鼓的,接二连三的把手边的抱枕扔向了颜辞树,急得追着颜辞树跑了好几圈。
“Stop!”最终是颜辞树先服了输,气喘吁吁的趴在沙发的靠背上,一脸嫌弃地瞅着聂丹桦,“得,赔给你!赔给你!”
嘴里小声嘟囔着,“真是服了女生对口红和包包的执着。”
“切~”聂丹桦扬了扬自己飘逸的长发,像只傲娇的小孔雀,仰着头回了自己原来的阵地。
本来是要由聂丹歆到颜宅捎聂丹桦和颜辞镜去H市的,但是因为聂丹歆的工作临时有了变动,护送两位去H市的重任就到了颜辞树身上。
颜辞树从车库开车出门的时候,颜辞镜不放心地问了一遍又一遍他有没有工作要做,确认是否定的答案,才肯让他送。
车上放着《风居住的街道》的纯音乐,把聂丹桦听得心头一颤一颤的,这种感觉就跟她平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打吃鸡心里的忐忑感一样,坐在后排的她当下就拍了拍驾驶位的椅背,“这里面那二胡拉的太悲了,听得我心里头发毛,哥,你能不能换一首欢快的……”
“+1。”既然有人先说了自己的想法,那么颜辞镜就补了一句简单的。
“《Flower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