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远眺着外面的风景,近景是和聂丹歆的房子一样的别墅,房子较之还高一些,远景是那家别墅里的一片荫郁。
本以为倚着窗向外看看,心情能变得好些,没想到心中反而多了一份焦急感和无力感。
颜辞镜将探出的上半身拉回,很意外的是,今天她穿的是长袖的雪纺衫,右臂臂肘处的布料生生和窗框的一枚钉子纠缠,衣服已经勾了丝却还被钉子勾着。
她把左手的杯子换到了右手,用左手去解救右臂面临的窘境,右手的手肘在左手的碰触中撞在那根钉子的锋利上,有些刺痛,右臂挣扎着扯了一下,右手拿着的杯子便滑了下去。
杯子碎掉的声音清晰地传入耳中。
这间客房的窗外是一个简单的平房,比一楼要高一些,但它和一楼的房子紧紧的贴着,中间不留半厘空隙。
颜辞镜探出脑袋向下看的时候,只看到玻璃渣在房顶上,犹豫着要不要下去把它捡起来,手腕处的手链便跟着滑了下去。
果然应了那句话——屋漏偏逢连夜雨,行船又遇打头风。
手链是以前颜妈妈买的,怎么可能置之不理。
据颜辞镜目测,从窗子跳下去应该没有生命安全,为难的是,她如果跳下去,会不会踩到玻璃渣。不过,按道理来说,她跳下去应该是个斜角。
颜辞镜搬来凳子,就纵身跳了下去。
落在房顶的时候,脚底是发麻似的疼,耳边是一阵嗡鸣,脑袋晕晕的。
她蹲在地上,慢慢地撑起身。
她走过去,把手链捡起来了,看着一堆玻璃渣犯了难,刚才是不是不该跳得那么急,应该先拿个袋子来的,还有,她现在到底是应该爬窗回去,还是从这个房顶跳下去?
阿根从别墅里走出来,准备进车库取车,远远的看见一个人在车库的房顶,仰着头问,“你是谁?怎么在房顶上?”
闻言,颜辞镜回过头来看他,脸上多了一抹尴尬,绞着手指,瞥了瞥还没清理的玻璃渣,指了指头上那扇窗,“那个,我东西掉到这儿了,就从上面跳下来了……”
“哦,那你要怎么回去啊?用不用我搬个梯子给你?”了解情况以后,阿根热络地问她。
“真的吗?太好了!”对了,还有那片玻璃渣,颜辞镜悻悻地扯出一抹笑,偷偷打量着对方的神色,“不过,你可能还要带个垃圾袋……”
“好。”
阿根动作很快,帮颜辞镜搬来了梯子。
他把垃圾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