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辞镜的时候,眼睛瞟了瞟,才发现后面是堆玻璃渣,“呀,你怎么不说是玻璃啊,你在这里等一下,我给你拿扫帚去!”
“不用了,我——”
不待颜辞镜回绝,阿根便从梯子上爬了下去。
这个大叔,真是个好人。
颜辞镜总觉得阿根眼熟,偏偏想不起来。
“根叔已经去拿药了吗?”阿根前脚出门,邓初瑾便想起来自己还有要他捎的东西,眼前摸瞎地扶着墙边问佣人。
“还没有,邻家的姑娘东西掉在车库的房顶上了,她就跳下来拿了,但是没办法爬回去,跟根叔就去给她搬梯子了。”
“哦——”邓初瑾把这个字拉得老长,担心一会儿阿根出门了,自己要的东西来不及讲,就让佣人扶着自己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