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邓家的根叔把自己所知的情况同邓初瑾讲了,邓初瑾一顿,联系到自己今天一直跳动的右眼皮,难道就是因为这件事?
“把旖宁送的虹鳟鱼给他们送过去吧,让他们清炖给阿镜吧。”
邓初瑾动了动嗓子。
根叔看了邓初瑾一眼,“嗯”了一声,就让佣人把虹鳟鱼收拾好给送了过去。
看着邓初瑾继续放着课本内容的录音文件,心却不知道飘去了哪里,根叔出去给邓文弋打了个电话,把最近邓初瑾的状况和他与“聂丹桦”的接触也提了一嘴,若有若无地给邓文弋一些暗示。
“是吗?我还没想到聂董事长的小女儿和初瑾这么聊的来。”邓文弋心里有了些盘算,说实在的,如果邓初瑾跟淮安投资集团联姻,对眼下黎江的局势很有利。
说起来,聂恒远的小女儿是阴历六月份的生日,十八岁一般都是张罗旗鼓的大办,如果在那天初瑾跟她的婚事定下来的话……
念及“聂丹桦”住院的情况,根叔的嗓音略带沙哑,“就是聂小姐最近摔伤了,在医院里养着呢!”
“哦?”邓文弋眉毛轻挑,联想到邓初瑾现在的状况,心里的那个盘算只能等着邓初瑾复明之后再计较。
“阿根,抽空你带着些补品去看看。”
“好的,董事长。”根叔想着没别的要汇报的事情了,“那,董事长,我就先挂了?”
“嗯……”邓文弋翻着文件,又想到什么,语气里多了肃杀,“带初瑾在H市做手术的时候记得不要被聂家和二弟的人撞见。”
“好。”
…
“对了,丹歆姐,你没把我摔着的事儿跟我哥提吧?”趴在病床上的颜辞镜往嘴里塞着水果。
颜辞树离开前的嘱咐再怎么有先见之明,有聂丹桦这个意外在,也没办法躲灾避难。
偏偏这家伙的一颦一蹙,都是她现下最喜欢的模样。
聂丹桦耍赖也好,卖萌撒娇也好,一窍不通也好,每次出事都拉自己下水也好。
聂丹歆叹了口气,肩膀垮了下来,削苹果的动作一顿,“我要让你哥知道了,你哥这会儿还不来照顾你啊?”
“那就好,那就好。”颜辞镜庆幸着。
聂丹桦趴得累了,忍不住把身体侧过来,屁股的一边刚碰到病床,就痛的用脚抵着,“嘶——呼呼呼呼呼呼呼……好疼!”
聂丹歆把东西放到盘子里,咬着牙齿看了她一眼,“知道疼了?趴着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