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再也不去鬼屋了!”后半身的疼痛让聂丹桦现下完全追悔莫及。
聂丹歆让护工先照顾聂丹桦和颜辞镜,自己去打了壶热水,路上遇见医生,聊了两句,医生按着伤势给颜辞镜和聂丹桦算着要养将近一个月的伤。
回到病房的聂丹歆把水壶一放,戏谑地调侃着聂丹桦,“我跟你说,医生跟我说,你这个伤没一个月好不了,你今年的生日可就泡汤了啊!”
“现在哪儿还有心思过生日啊!我就希望自己赶紧好起来!”聂丹桦嘟囔着。
“啊?丹歆姐,那我怎么办啊?我要是在H市待这么久,我哥肯定生疑啊?”听聂丹歆这么说,颜辞镜吃了一惊,立马担心起因此产生的一系列问题。
聂丹歆点着头,眨着眼,掐着下巴走过来,“这样,一会儿你哥那里我去说。”
聂丹桦幅度不大地晃荡着腿,回过头来,“姐,你打算拿什么借口敷衍辞树哥啊?”
“问这个干嘛?”聂丹歆蹭了蹭鼻子,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我还没想到呢!”
聂丹桦吐了吐舌头,“我就是想让你帮我找辞树哥安排一下我的东西。”
“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记着那岔儿呢!”闻言,颜辞镜立马偏过头来看旁边的聂丹桦。
病房传来一阵敲门声,聂丹歆走过去开门,是小雅、黎昕和刘明杰。
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拿了一堆东西。
聂丹歆接过来一些,问道:“换洗的衣物什么的都拿了吧?”
“都拿了都拿了。”刘明杰应道。
小雅把自己手上的两个铜色的不锈钢饭盒提了提,拿给聂丹歆看,“大小姐,这是邓家送的虹鳟鱼,说对小姐恢复伤势有利。”
聂丹歆拧了拧眉,朝聂丹桦的方向问着,“丹桦,你什么时候跟邓家那位太子爷这么熟了?”
颜辞镜和聂丹桦都回过头来。
聂丹桦一头雾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我什么时候跟他熟了?跟他熟的不是镜子吗?”
说着,她抬手指了指颜辞镜。
小雅刚放下东西,就摸了摸头,可是那位送东西的女佣来的时候说的就是给小姐啊?
要不是知道小姐和聂小姐关系好,她才不敢煮两份的!反正,不管是给谁,总归进了两个人的肚子才没错!
聂丹歆抬头看了颜辞镜一眼,她不记得颜家跟邓家有什么来往,现在她也不太好干涉颜辞镜的事情,于是好整以暇地看着颜辞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