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玉音犹豫了很久,还是把心里的话吐了出来,“小姐,我刚刚感觉有人去了后院。”
容敏以平和的语调对侍女说:“玉音,莫管他人,在这里,我们做好自己就是了。”
玉音心底有点那啥,但是面上神色不露,这都是跟着她的主子潜移默化的结果。她乖巧的说:“是,小姐!”
一个继续抄写,一个继续研磨。
外面的世界好像真的跟她们无关似的。
将军府府邸南院,此时月光正簌簌的泻满整个院子,像是披上素雅的纱衣,静美。
江离静静的坐在灯下,跟侍女阿莲一起下棋,没走一步都仔细斟酌,生怕走错一步。
白天得到关于太子的消息时,先是震惊,后来就慢慢平静了,九王爷跟太子素来如此,磕磕绊绊到今日,也是时运。
太子早就怀疑将军府有九王爷的眼线,只是她还一直没找出那个人是谁。察言观色,揣度人心,太子教她的这些她都掌握的很好。在府里观察这么久,那些个仆人不可能是眼线,吴妈是将军的奶娘,自是不是,管家在这个家比谁都来的久,想必也不会。
想来想去,还是那些个正主。正院的那位不得宠,不受将军待见,不太可能;北院的那位是个醉心书画的角儿,比正院那位也只稍微受待见一点,也不大可能;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位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常氏了,两院相连,平时碰个面也是有的,但互相没来由的看不顺眼。
没来由的看不顺眼,这很奇怪,难不成那个草包真以为自己要跟她争恩宠?如果真是这样,那说明那位真真是个草包!
想着想着,一个棋子落定,她似乎知道是哪里看不顺眼了。
这月色笼罩的将军府充满神秘美,黑夜是个好东西,什么妖魔鬼怪都会露出原形来。
次日,将军府好生热闹,常氏的院子嘈杂得很,丫鬟进进出出的跑了好几次,屋内的常婉头疼欲裂,整个人大汗淋漓,痛的在床上打滚,看那样子绝对不是装的。
牡丹心急如焚,无奈之下去请将军。璟玉得知消息后,快马加鞭,赶紧从乾街赶了回来,今日在乾街会见一位故人,哪料出了这档子事。非常时期,出不得差错,他立马赶回将军府。
他一进府,就直奔常氏的别院,那里早就成了一锅粥,见了他还是稍稍收敛了些。
一群人跪倒在他的脚边,“将军!”
那牡丹早已哭成个泪人,“将军,求您救救主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