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玉越过牡丹,抬脚就跨进了门,他倒吸一口冷气,尽量保持冷静,本来神色淡漠,但是关暮远平常对常氏面上还过得去,所以他不得不也强装担忧的样子,快步走近常婉,在常婉的床边坐了下来。
那常婉痛的有点恍惚,一时没反应过来,那紧随璟玉进来的牡丹,扑过去,一把鼻涕一把泪,“主子,主子,您撑住啊,将军来看您了。”
那常氏赶紧一把握住璟玉的手,璟玉免不了身形一紧,他想把手抽回来,但是他现在就是“将军”,是她的夫君,他不能这样做,抽回来似乎不大妥当。
他只好任由她拉着,“将军,您可算回来了...臣妾...头好痛...好痛啊......将军,救我...求您救我......”
他只好伸手摸摸常婉的头,安抚安抚她,再怎么说,也是女人,再怎么跋扈,也还是脆弱的,而且自己现在是她的“夫君”,于情于理都应该安抚人家。
“怎么回事?”他严肃的问一旁哭的梨花带雨的牡丹,那声音严肃的不容置喙。
牡丹早已被这副场面吓得魂不守舍,哆哆嗦嗦的回答道:“回...回禀将军,今日早食过后,主子有些疲乏,说想躺会儿,奴婢就伺候主子歇息了。奴婢在外间插花,不多时就听见主子唤我的声音,我赶紧丢下花,就去屋内看主子,就看见主子满头大汗,十分痛苦,奴婢赶紧吩咐人去请大夫,也让人去请将军。”
他扫了一眼外间,看到了那些没插完的花,散落了一地。看那丫鬟的模样,也不像撒谎,这其中到底有何问题呢,他思索着。
他问牡丹:“早食吃了些什么?”
牡丹认真的回答:“萝卜藕丸子、水晶枣玉糕、千丝肉,夫人很久没吃水晶枣玉糕了,就贪嘴多吃了些。”
他有点懊恼,头痛跟吃什么应该没多大关系吧。
他换个问题又问:“那去过什么地方没?”
牡丹回答说:“没有,主子一直在屋子里,不曾出过院子。”
他又问:“那你插的那些花,是怎么来的?”
牡丹说:“是奴婢早上自己出去摘的。”
他沉思一阵,这可就有点怪了,正当他手足无措之时,大夫来了。
这来的太是时候了,赶紧起身退到一边,那常氏也不得不松开手,他如负释重。
那大夫准备替常婉把脉,牡丹赶紧在常婉的手腕处,放上一块方巾。那大夫反反复复把了好几次脉,又伸手检查了常婉的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