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和做派,好像是忽然间,腰板伸直了,理直气壮了。
我顿了两秒,自尊在麻木里挣扎着站起身,冷冷道:“我做错了什么要道歉?就算我过去的行业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有错,我也顶多给我妈道歉,给政、府道歉,她想受我的道歉,恐怕没资格。”
张百良冷哼一声,弯着嘴角,无所谓道:“好,随便你。”
我当晚没有回去,在办公室里对付了一晚。
白天等他们都不在家,我才回去洗澡,收拾了一点东西,回到KTV。
连着两三天,我都没有回家。
这中途,张百良来找过我一次,语气倒不必前几次阴阳怪气,缓和了许多。大概他没想到我虽然没爆发,但也没有要解决要低头的意思。
他说既然我们已经结婚了,我就对你负责,可你得给我时间来慢慢接受不是。
我看着他,我也没指望那天被张柔捅出来时他就能说这句话,这会说,也不晚。不就是看我以后表现,他来决定要不要原谅我。
可马上,他提出了要求:“我这倒没什么,可我妈那,你得给个交代。小柔出了这么大事,受了这么大的罪,这会都没恢复,天天晚上做噩梦,你道个歉,也不算委屈了你。为了表示你的诚意,妈的意思是,这房子,过户给妈,以后我们有孩子了,她再过给孩子。”
虽然这几日,我跟行尸走肉似的,脑子都不转了,但这话我听了还真想笑。
我也就真的低着头自顾笑了起来。
张百良蹙眉说:“你笑什么。”
我说:“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不觉得好笑吗?”
张百良说:“方青,我是想跟你好好过日子的。周五前,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周五前张百良没再出现,周六我也没有回家,晚上在办公室对账的时候,接到了一个奇怪的>“今晚八点,华盛802房,有事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