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走去,我自然的上车,把换下来的脏衣服塞到双肩包里,抱在怀里。
傅延开问我:“饿吗?”
我摇摇头,别说胃了,我连脑袋都是麻木的。几天没睡,刚睡着又被叫醒,有点懵,脑袋也胀痛。
我默默的看着前方,努力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但鼻端又飘来傅延开身上那股清淡的香味,上下眼皮打架,几乎都没力气去想别的什么事情了。
很快,十多分钟的路程,傅延开拐进了一个小区,停车,上楼,开门。
他开灯后,我就知道,这不是傅延开常住的地方。因为装修风格一点都不像他。
房子不大,一百平多点,两室一厅。我猜那个软绵绵的沙发,傅延开从来没坐过,傅延开连床都是睡硬板床。
我以为他会说什么。
但他什么都没说,甚至什么都没做。
他打开其中一间房门,开灯,然后转身进了浴室。我在床上坐了一会,听着外面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音。
实在有点累,我掀开被子,躺在床上,等着傅延开。
但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过来的时候,傅延开不在。另一间房也没有睡过的痕迹。
我深吸一口气,去洗手间,看到洗脸台上有新的毛巾和牙刷。
一把钥匙放在茶几上。
我洗漱完毕,去傅延开公司,他果然在那,我把钥匙放在办公桌上,他看都不看,但也没叫我收回去。
却很自然的问我:“吃早餐了吗?”
我睡得太晚,已经九点多了,还吃个屁的早餐。
“不必客气了,我还有事,我得……”我得拿U盘去报案。
“多重要的事?”傅延开打断我,“吃早茶去吧。”
我当然不能拒绝他,报案的事,也不急这一时,反正可以先找律师咨询下。
傅延开喜欢粤式早茶。但在粤式早茶,他又要点春卷。
春卷大概不算粤式早茶的经典餐式,所以很多早茶档都没有春卷。我心不在焉的看着傅延开点餐,一边东张西望。
他问我:“两份虾饺?”
水晶虾饺,小时候看古装剧里,觉得这玩意名字高档,傅延开带我去吃了一次,后来就经常点这个给我吃。
等了一会,傅延开的春卷来了,他一手夹着春卷,一手端个盘子接着碎渣。一春卷,架势摆的跟吃燕窝似的。
傅延开以前说,我就跟春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