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下。
早上醒来,外面太阳已经老高了。翻了个身,懵懵的坐起来,脑袋里跟塞了团棉花似的,疼的好像要炸开,胳膊肩膀也酸痛的很。
揉着眼去洗手间洗脸刷牙,然后回房换衣服。胸前脖子里,到处都是红斑,虽然已是秋末,但这个时候穿高领还是太夸张了些。
我腹诽着傅延开,不得不花了许多时间打遮瑕。
收拾好走出房间,忽然发现傅延开坐在餐桌旁,打开笔记本在餐桌上不知在看什么。
我惊了一下,立刻恼起来:“你怎么还在这?”
傅延开头也不抬,伸手把餐桌上一个塑料袋子推了一下,示意我拿走,一边说:“昨晚不是你,哭着求着叫我不要走。”
“你……”我咬了咬牙,“我还求你帮我报仇呢!”
“没头没脑的,我从哪里下手?”傅延开淡淡道。
“有头有脑的时候,是你叫你三弟非拦住我!”我恼道。
傅延开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看我:“昨天我已经解释过。对付这种人,用不着赔上你的名声。”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你为什么有我这里的钥匙!”
傅延开这才瞥我一眼:“也没醉昏了头,看来药下的还是分量不够啊。”
我揉着太阳穴,顿了顿,望着他:“什么药?”
“你昨天被人下药了你不知道?”
我说:“怎么可能,我自己倒的酒!”虽然后面发生的事情浑浑噩噩,但一开始我还是清楚的。
傅延开说:“那酒是你买的还是杯子是你洗的?”
周昌半拖半拽要送我去楼上休息,怪不得,我应该不止两杯的酒量,还以为那个白酒度数高。
若是被下药,我也没什么特别反应,就是晕晕沉沉的厉害,那么目的……
我蹙眉望着他:“是周昌?为什么?”
傅延开蹙着眉,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只说:“你以后离他远点,我跟他有过节。”
我斜睨着他:“有过节?你们昨天周哥阿延的叫那么亲热。你一巴掌打下来不也特顺手吗?”
傅延开眼神凉凉的瞅着我:“要么,你打回来?”
我哼了一声,我打回去?我昨天想打回去的时候你他妈拽着我手干什么!
傅延开换了个话题:“听说你前夫,把你房子卖了,给文家的新研发的一个药酒投了资。”
房子卖掉了?我一下跳了起来,可我的账户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