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发现自己下意识的在车里找傅延开的车,但没找到,我心里莫名一松,心想周蓉韵大概是知道傅延开这天会回来,特意来诓我的。
我回到车子里,还没关上车门,却忽然听到傅延开的声音:“我妈最近怎么样?”
地下停车场很空,但低矮,声音闷闷的,但很远处的声音都听得到。
我一怔,四处望去,终于看到不远处,傅延开跟周蓉韵,并肩走来。他们站在一起很般配,不像我,我要穿高跟鞋才勉强能站在傅延开身边。
周蓉韵说:“妈很好,我每周都会回去看她。怎么,你今天不打算回去看看?”
傅延开随意唔了一声。
周蓉韵站住了,语气有些不高兴:“阿延,妈最近念叨了你好几次。”
傅延开不为所动说:“我今晚还有事。”他说着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上。周蓉韵站了两秒,也上了车。车子启动。
这对话,哪里像是离婚了的人。真是可笑。
我心中刺痛,却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立场刺痛,无论是几年前我跟了他,还是当初我求他的时候,他也没有说答应我,不让我做第三者啊。
可这么多年来,他一点风都没有透出来。
他甚至带着我,去跟那个华侨做戏,所有人都知道,只有我蒙在鼓里。
周蓉韵的车转弯开车地下停车场,我下意识的开车跟了过去。
周蓉韵将他送到公司,便走了。
傅延开进了公司,我把车停在路边,呆呆的,想离开,但又不知道去哪。
跟了一会,我的手机响了,我低头一看,是傅延开。我随手打开蓝牙,他的声音在车厢里响起:“在哪呢?”
我没出声。
“我待会就过来。”他说,“给你带夜宵?”
“不用了,我、我有事在外面,晚上不会回去。”我说着挂断了电话,把手机关了机。
我调转车头,连夜回了老家。
乡下到处黑漆漆的,公路上,几十米的地方才有个路灯。我到时,外婆已经睡下了,披着棉衣起来给我开门,冷的直哆嗦。
她问我:“怎么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你房间都没收拾呢。”
我说:“没事,我睡沙发就行,就回来呆两天。”
外婆给我抱了一床被子,我洗了澡就窝在沙发里,想了许多的事,平时经常熬夜,我也睡不着,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睡着。
早上外婆怕吵着我,也没开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