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是你的妻子,你自然要陪着她,我们在一起过年算什么?”
他的声音沉沉的:“这话谁跟你说的?”
“那房子是你们的婚房,我现在不想回去,过完年我会去收拾东西的……“
“方青!”傅延开打断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张了张嘴,迟疑了好几秒,终于说出口:“傅总,我们分开吧。”
几秒的死寂后,电话里传来一声轻哼:“方青,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我这是什么?”
既已说出口,再说什么便轻松了许多:“傅总,我很感谢你为我坐的一切,但我不想做小三,你何必强人所难?”
“感谢?我要你一句感谢能做什么?你到底在矫情个什么劲?“傅延开说。
“傅总……”我起了个头,却说不下去了,不知为何,说这样的话,我心里有一种闷闷的感觉,让人觉得很不爽快。
傅延开的语气越来越冷:“你求我时的话,这么快忘的一干二净了?过河想拆桥,你也要看看有没有本事拆!”
他很少用这样凌厉的语气跟我说话,我都快忘记他本身并不是一个温暖的人。一阵寒意慢慢在周身萦绕。
我不得不说:“是,是我去求你,我应该付出一定的代价。但总得有个期限,是几个月?还是几年?”
傅延开没有回答,我的话还说完,手机里就只剩下嘟嘟嘟的忙音。
他好像被我气狠了,他几乎没有挂过我的电话。
可有什么意义呢?
是的,做情妇也没什么,现在对我来说,这样过日子也是过,那样也试过。
只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的确是矫情了一点,但我若不矫情,于心何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