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他我已经通知傅邢知,便闭眼靠着座椅,人越来越难受,晕晕沉沉的,肚子也痛的厉害。
不知开了多久,大概是红绿灯路口,车停下来,李顺在一侧说:“你脸色很差。”
我勉力道:“麻烦你就近找家医院,送我过去,我不太舒服。”
才走到医院门口,我一下车,就整个晕厥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病床上了。我小腹还隐隐作痛,我费力的坐起来,看到一人低头坐在病床旁的板凳丧,翘着二郎腿,横握着手机在打游戏。
我仔细一看,竟然是傅邢知。
我说:“你怎么在这?”
傅邢知瞥我一眼,又立刻回到手机屏幕上:“李顺呗,差点没被你吓死,以为你流产了,打电话给我。”
我看了一眼头上的点滴瓶,没出声。
“医生说上次清宫没清干净,差点大出血。”傅邢知说,“也怪不得我哥要借酒浇愁,你这跟了他这么多年才怀上,怎么就给做掉了?”
我抬头看他,说:“我一个第三者,凭什么不做掉?”
“第三者?”傅邢知一副不明白的表情。
“你别装了,”我说,“你别说你不知道我住的那套房子,是你哥跟周蓉韵的婚房!”
“婚房?”傅邢知说,“什么婚房!那房子是早年,我哥赚到第一笔钱后给他养母买的房子,后来跟周蓉韵结婚,他养母特喜欢周蓉韵,非要把房子过户给他俩。”
我愣了愣:“养母?”
我从未听说过傅延开的家事,甚至傅邢知若不是那次闹张百良婚礼,大概也不会知道。
“是啊,我家当年出了事,二哥是寄养在别人家的长大的。他养母一直很喜欢周蓉韵,所以当年他们离婚,也没告诉他妈,就经常一起回去看她。”傅邢知语气随意,一边说一边低头玩游戏。
傅邢知终于打完一把游戏,站起身说:“行了,你醒了就行,我先走了。”
“你哥工厂怎么样了?”我忍不住问道,“怎么会起火呢?”
“纵火的已经抓起来了,但打死不松口,只说是不小心丢了烟头。烧都烧了,既无证据,也无监控,还能怎么办。主要是那单子交不成货,违约金,加上前期投入,怕是要把他给掏空了。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没什么好操心的。”傅邢知说。
这跟我店里起火如出一辙,想起蒋余海的一些行为,我便说:“会不会是蒋余海指使的?”
“人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