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供,你知道有什么用。你待会自己问他,他应该马上就上来了。”傅邢知说。
“他也来了?”我心忽的一跳,“他不是醉着了吗?”
“听说你出事,比我跑的还快!”傅邢知嗤笑一声,便出去了。
我闭上眼,脑子里不断回响着李顺和傅邢知说的话,也想起傅延开那双冰冷的眸子。
“护士,”熟悉的声音,“这边换药。”
我睁眼一看,傅延开站在门口。
他嘴边有一圈青色的胡茬,显得人消瘦而疲倦,他面无表情,眸子里毫无神采。但站姿依旧给人坚毅之感,我想今日看到的消沉,大概是他应酬醉酒后,将心底情绪放纵出来。
一走出那扇门,他便能恢复坚毅。
护士从他身边走进来,给我的点滴瓶换了药,便走了出去。
傅延开在我床边站着,良久才开口了:“好点没有?”
我挪开目光,轻轻的点了下头,我说:“孩子的事——”我本想说点什么,但话到嘴边,却不知要说什么了,解释的话,他知道那日我就说过,别的话,似乎也没必要说。
“别说了!”他的声音含着一种残酷式的冷静,“你也是吃了苦头,如你所愿,你以后可以滚了。”
我轻轻咬着下唇,等他说完,才抬眸看他。
他却已转身离开。我下意识的抬了抬手,却只是看着他他宽厚的背影,消失在病房门口。
这本就是我想求得的结局。
我躺回病床上,心中空荡荡的。
许是太虚弱,我迷迷糊糊入睡,却忽然间被孩子的啼哭声惊醒过来,原来是隔壁床住进来一个产妇,刚刚生下孩子,两个老人和一个男人围着他们娘俩转。
我偏头看着,心酸的厉害,却又无论如何睡不着了。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打了一上午点滴,便直接出了院。
在百歌湾宅了几天,王东有天打电话告诉我,他已经拿到当初我跟张百良那套房子另一半产权的钱,听说是变卖的张家的老家的房子、地基、还有一些田地来的。
我便顺口问了王东,傅延开的情况。
王东说:“变卖了一些产业,交付了违约金。公司最近大幅度裁员,我也已经回律所了。”
出了这种事,傅延开在业界也会大受影响吧。
李顺说的对,若我当初没有告诉贺小棉,傅延开吞并了蒋余海,也许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我回到百歌湾,生意照例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