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把保温杯往台上一磕,说:“那银链子,周一送我公司去!”
我气的不管不顾:“那是我的东西!我凭什么送给别人去?你现在就叫他把我弄去,我看他有没有本事弄死我!”
他把保温杯盖上,袅袅上升的热气和茶香,都被他关在杯中。
他说:“怎么,你这是要拿这银链子,去跟苏明时谈谈条件?”
我心中一痛,任何事都可以作为交易,这就是他心中的我?
我冷着脸看着他:“你能用我的九十万,换了百分之八十的订单,我就不能弥补弥补损失吗?”
傅延开嗤笑一声:“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可别噎死了。”
他说完,便去了浴室洗澡。
我记得贺小棉跟老洲的时候,她金盆洗手,因为她说爱一个人的时候,总想要在他面前保持着尊严。这是我现在的心态吗?
又矫情又敏感?
我慢慢走到沙发上坐下,手脚被绑了许久,肩关节酸疼难忍,我蜷在沙发里呆呆的看着电视上播放着的广告。
没多久,浴室门打开,他径直进了房间,没搭理我。
我等了很久,去浴室洗澡,我用力搓洗着身上,皮肤很快泛红,我痛痛快快洗了很久,门忽然咯吱一声,我站在莲蓬蓬头下,警惕的回头去看,傅延开站在门口。
他的脸色怪怪的,看上去很暴躁。
我心中微动,声音却不自觉的含了怒气:“你干什么?”
他歪着嘴角笑:“这话该我问,你在我的房间洗澡,你想干什么?”
我愣了愣,白他一眼,关掉水蓬头,在浴架上扯了条浴巾裹了下,就往外走。
刚走到傅延开身边,他一伸手,将我的浴巾拽了下来。
他将我推在墙上,轻声说:“下午那会没做完的事做完,我看你还有什么招!”
他俯首吻住我。
我犹疑忐忑,我不知他只是兴起还是别的。
刚刚冲过热水,我身上暖热,他的唇便显得凉凉的,有一种异样的舒适。
甚至有熟悉的契合度,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别矫情了,还不如先放纵放纵。反正这男人他也不会害我,反正,也是睡惯了,多一晚也不多。
我用这歪逻辑说服了自己,很快回应他。
我们从浴室一路到卧室,满室旖旎。
激情过后,我静静的躺在枕头上,他坐起来,在床头柜上拿了烟盒。不知怎的,又放下了。只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