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人?”
我想了想这几天他妈都是奇怪的人啊,无缘无故、莫名其妙。然后我说,“没有。”在这个乱世的生存法则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装傻充愣。
“跟我说实话!”孙立堂明显不信我说的鬼话,“那魂魄是别人给你下的蛊,你要不老实跟我讲,下次他可能就是要你的命!”
我斜眼看着他,孙立堂说这话时眉毛都拧在了一起,煞有介事。我心说我信你个大头鬼啊!什么蛊不蛊的,我看就是你老小子成心想整我罢了!“没有,真没有!”
孙立堂看了看我,又摇摇头没有言语。
宾利车飞快的在这个城市道路上疾驰着,不出半小时就接近城郊了,之前介绍过这是一片开洼地,原先原著居民再拿到拆迁款后也都搬走了,说是要盖小区啥的也没见动静。城内有高楼大厦挡着觉不出冷来,这一出城顿时觉得今晚确实有点凉,车再往前开不远,远昭昭夜空当中竟然泛起一层雾气。
“没油了,得去加个油。”司机只是跟我们说一声,并没有征求我们的意见。
“这黑漆漆雾茫茫的,有屁的加油站啊。”我抽着烟,孙立堂那阴晴不定的脸,在这个密闭的空间内一明一暗。
“那也得找找看啊,不知道怎么搞的,一丝油都快没了。”司机抱怨道,“靠!还真有一个!”汽车拐进一个岔口,远光灯照射下,前方竟然真得出现了一个加油站。
“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竟然有加油站,不怕赔死啊!”我没好气地说。孙立堂闻言也是一惊,抬头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于是又悻悻地闭上了眼。
颠簸过后,车子已经驶进了加油站,我们在某个加油箱前停了下来。我们相继下车,于是“西郊加油站”的字眼儿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这是个私人加油站,而且开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以至于满院内长满荒草,跟不远处废弃的工程一般无二,除了小房子内亮着的昏黄灯光。
我们在车上坐了会儿,见没人来招呼我们,我们便陆续下了车。司机去亮着灯的那个地方去喊人,我和老孙便抱了膀子搁那儿一杵。
“来一根儿。”我掏出一根烟。
孙立堂睙我一眼,“你他妈找死啊,这是加油站!”
我“呸”了一口,“这破地方有油没油都两说,狗屁的加油站。”然后我两都没言语,老孙头叉着手等司机,我则点上烟抽了起来。
“还有多远?”老孙头低头看了看时间。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