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远了,再有十几分钟就到了。”我试着想缓解缓解尴尬,“孙哥,你说咱们大半夜的去取那东西干啥,反正我已经帮你们埋了,神不知鬼不觉。”
事实证明我的话是很多余的,热脸再次贴了冷屁股,“不该打听的别他妈瞎打听!”
汽车司机磨磨蹭蹭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才跑回来,司机后面紧跟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小伙子,寸头圆脸儿穿着个大裤衩子,想必是这个加油站的主人。
“来了,来了。他妈的,真难找!”司机走在前,招呼着我们。我们悻悻,然后坐回车里。随着加油机几分钟“嗡嗡”地抖动过后,付完钱我们驶出加油站。
“诶,兄弟,怎么这么半天啊?”我没话找话。
司机笑笑,“你以为我想啊,你别说这加油站可真邪性。我去他那屋离远了就听见,一个男的一个女的在屋子里大喊大叫,隐隐约约倒是听不清吵得什么。等快到门口了我寻思喊一嗓子吧,我就喊‘屋里有人嘛’。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我说。
“‘啪’地一下子,灯也灭了,声音也没了,吓我一大跳。”司机点根儿烟,“我寻思可能是屋里两人幽会,被我撞见不好意思便拉了灯。我想生意不可能不做吧,我就搁外边等。等啊,等啊~”
“你别他妈等了,后来呢?”我不耐烦道,孙立堂微闭着二目,但支棱起来的耳朵告诉我,他对这件事也十分感兴趣。
“后来那屋里再也没有人出声,我等得不耐烦了就要去敲门。突然一下子!!!”司机猛地提高嗓门。
把后座的我俩吓一激灵,“妈了个巴子!”我一巴掌呼过去,“吓他妈你爷爷我一跳,突然一下子怎么了。”
“哈哈哈。”那小子看我们被吓的这副熊样就笑,“突然一下就来电了呗,刚刚停电了!哈哈哈哈——”
我和孙立堂左右开弓,同时给这个不着调的司机脑袋上来了一个暴栗。司机吃痛大叫着“饶命,饶命。逗你们呢,人声我倒是听见了,估计是两口子吵架呗,不过还没容我走到房子跟前那男的就出来了。说让我等会儿上个厕所,我就搁屋外多等了会儿,其他的都是我编的,编的。瞧你们这胆子,哈哈哈哈~”
“无聊。”孙立堂打完人后,又开始了闭目养神。
“我说你小子活腻歪了是不是!”我又神气起来,“敢拿你峰哥开涮,也不扫听扫听,当年你峰哥手持两把菜刀从前进北街一直砍到前进南街……”
“是是是,错了,错了峰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