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倒好,满心欢喜的发现了一个密道,却又是一条死路。活下去的信心顿时又变成了泡影,死亡的恐惧在一次在我们头顶盘旋。
我们简单打量了一下四周,除了正常人类所需的生活用品外,再没有一点线索可以让我们去推敲这间密室原先的主人。挨着床头倒是有一个木质的陈列架,可惜那个人已经带走了他所有的秘密。他住在这里到底是为什么呢,如果他是守护者,那他守护的又是什么呢?
大致检查一番,我们并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我和黑皮不死心,于是又挨个系着绳子钻进那个暗道,正如孙立堂讲的那样下面是一条通往地上的出口,但是现在已经被神秘人用石头封死了。
我愤怒地踹了封口几脚,除了把自己脚震得发麻,并没有什么用。
“没用的,这下完蛋了。”黑皮在一旁说道。
“操他大爷的!有炸药没?”
然后黑皮木愣地看看我,笑道,“兄弟。你以为我们是啥啊,还随身带炸药。”
“别他妈叫我兄弟!”我已经怒不可遏,对这三个人厌烦至顶,无缘无故卷进一场风波,无缘无故被人戏耍殴打,无缘无故又被送进鬼门关,现在又稀里糊涂的快被连面貌都没看清的神秘人弄死。愤怒让我丧失了理智,“拿我当兄弟把我关进那见鬼的宅子里,拿我当兄弟屁都不告诉我,拿我当兄弟他妈把我往死里整!”
黑皮干巴巴地张张嘴,然后发现自己确实没有什么好反驳的。“我一直把你当兄弟的,你不该卷进来。”
“哼,”我冷笑一声,“可是现在已经卷进来了。把我当兄弟,那你说啊,这到底他妈是怎么回事儿!人头、鬼宅、现在又是这该死的地下坟墓,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能说。”然后黑皮又想了想,“其实我也说不清楚。”
世界上最傻的事情莫或许寻根问底,世界上最可笑的敷衍莫过于我也不知道。我俩把所有的力气都用来争吵,直到孙立堂在洞口不耐烦地喊我们,我们才系着绳子又爬上来。
“六爷叫你过去。”孙立堂对我说。
六爷正坐在行军床上望着一张泛黄的照片发呆发愣,见我走过来,面色铁青的把照片塞到我手里,“看看,认识不?”
照片一看就有些岁月了,纸张发黄发皱,不过看得出它曾经的主人尽力的在好好保存它。照片拍摄的是两个人在一所房子前的留念,类似于到此一游一样。是上个世纪流行的那种黑白照,照片上左右站着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