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男的西装革履英俊潇洒,戴着一副墨镜,女的身着一身旗袍,用手臂挽着男人的胳膊,看样子甚是甜蜜。是对情侣?还是对夫妻?反正在那个年代能拥有这样一身行头,两个人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刚要把照片还回去,眼神往照片上两人身后瞅了一眼,立马像触电一样僵在那里。那所房子,不正是黑皮半夜带我去的那个老宅嘛!
他们是谁?他们为什么也会去那里?他们最后怎么样了?
“六爷,这……”
老头儿笑笑,同样看看面色铁青的我。“真没见过这两人?”
“没有。看这意思,这照片比我岁数都大,确实没见过。不过回村后我可以帮你问问。”一句话又把我猛的拉回现实。回村?还回的去吗。
六爷也只好笑笑,“没事儿,在地上捡到的,就是随便问问。”
我心说随便问问?我信你个鬼!反正现在出不去了,与其稀里糊涂的死,不如临死前让我也明白明白。我挑开天窗说亮话,“六爷,这照片上那所宅子跟上次黑皮带我去的是同一所吧。”
六爷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了当,只好尴尬地点点头,说是。
“您山上那所宅子有些年头儿了吧,山下住户好多都不知道呢。”
“哦,有些年了。平常也不去那里,打算等岁数再大了去那里养老用。我这人好清净,上山的路都让我断了就给自己留了一个羊肠小道,不是我们家的人是不知道的。”
“啥时候盖的啊,我的爷。”
六爷就想了想,“这我就不太清楚了,那宅子我倒是修过,但不是我盖的。听说是家父从一个台湾人手里买的。这房子好像是民国时期一个大帅造的,具体什么时间我也不知道。”
“呦~还是个官邸哦。”我不阴不阳地回道,“那你为啥死乞白赖非让我搁那里住一宿啊。”我心说这老头子又搁这儿给我打太极,今天我非得问个底儿掉。
还没容老头儿发言,孙立堂在一旁嗅着鼻子问道,“黑皮,你闻见没,这是什么味道。”
黑皮也赶紧嗅了几口,“辣椒面?有人搁坟地整烧烤呢?”
我听两人这么说,心说坏了,大叫声不好,就往外室冲。果然跟我料想的一样,外墓室现在已经浓烟滚滚。
“浓烟!是浓烟!”我如临死敌地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