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我找了个借口出去,溜溜达达来到了这所老宅前。自从爷爷走后,这所宅子就荒弃了,满院子满屋顶的荒草铺了厚厚一片,铁制的院门上上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锁头。好在院墙不高,我看四下没人翻身溜了进去。自己做贼似地翻自己家的墙头儿,想想就觉得可笑。
我从破败的墙头蹦进院儿里,由于长时间的疏于打扫,老院里的荒草已经有半米多高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蛇,我是最怕蛇的。正北三间坯房门口是一台老式压水机,傍着压水机旁生长着一棵杏树,我记得小时候还老是跑到老院儿里来偷摘杏吃,那时候杏儿满满压低了枝头。现在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连树都老了,抬头看看树上只是零星的挂着几个杏。
正房的木板门是关着的,但没有上锁,民间说法这叫给亡人留门,这样亡人就可以时常回家看看。自从爷爷走后这个屋子就再也没有人来过,连我们小时候捉迷藏、逮知了也只是在院子里转转,我们害怕死了人的房间。
路上我抱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决心来到了这个院子,谁知道睹物思人,进入这个院子后小时候的恐惧感觉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体。我想进,特别想进那所房子去一探究竟,但内心的我却告诉我不要进,千万不要进去!
就在我犹豫不决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吱呀~”一声,那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