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气氛本来就不好,果兴阿又正在想如何面对所谓的亲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差点吓死,直接就把手摸在了手枪上。一众警卫也是急忙冲了出去,挺着枪就把几个人影给拦了下来。
“五爷,是我,这是我爹和我大哥!”福全看见警卫冲过来,就知道果兴阿惊着了,急忙把哥哥和老爹护在身后。警卫排这些人都是福全一手带出来的,出什么事都做最坏的准备,他们真可能开枪。
“爹,别乱了规矩,得先让五爷先去见了夫人!”福顺和福来也埋怨起了老爹。
“奴才惊着五爷了,奴才有罪!”老爹张广才不住的给果兴阿赔罪。
“福全啊!没事,没事!你们哪太黑了!”果兴阿还是只能听见声音,什么也看不清。
“福全,叫人把火点起来,院子里太黑了!”果兴阿交代了一句,就被赛尚阿拉着继续向里面走去。
“院子里都照亮,那得多少钱啊!不能这么花啊!”张广才当了一辈子的老管家,可知道府里的家底,见不得这么花钱。
“您别管了,五爷现在有得是钱,我安排,您快去里面拜见五爷吧!”果兴阿穿越过来以后,走哪都是架上几堆火,照的亮堂堂的,那时候用蜡烛柴火可都不花钱。福全跟着果兴阿,也早就习惯了亮堂堂的,这乌漆嘛黑他也不习惯。
进了正堂之后,虽然有赛尚阿引着,可是果兴阿还是连该迈那条腿都不知道了。一屋子穿着重孝的女人,还有几个大眼睛毛嘟嘟的孩子,这场面实在不是果兴阿能够适应的。站在了屋子的正当中之后,果兴阿的汗哗哗的往外冒,眼睛不停的在屋子来回乱瞟,这些女人真的比李秀成还让他紧张。
“老嫂子,我对不起你,我就把五爷给你带回来了!”赛尚阿打了个千,就开始哭了起来,完全不管后面尴尬到极点的果兴阿。
果兴阿看了下主位上的两个女人,一个五十余岁长得一般,看着还有些严肃,另外一个好看点的大概四十岁上下,到是一脸慈祥的意思。这是一个是妈一个是奶奶吗?果兴阿是谁也不认识,更和他们谈不上感情,只是木桩子一样在中间站着。
“我的肉啊!”五十余岁的索图鲁氏颤颤巍巍的扑向了她四十岁生的老儿子,一把将果兴阿搂在了怀里,放生痛哭了起来。她哭得不只是果兴阿,还有她另外那四个不幸的儿子。她这一哭,一屋子的苦命人都跟着哭了起来,只有孩子们无邪的看着她们。
“感情不是奶是妈!”果兴阿心里想的都是自己前世的母亲,对于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