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了,我以前是太平军,不懂啊!我以前是长毛,收拾你们我最在行了!”谭绍光坐在马上持续的刺激着狂奔中的旗人们,不过旗人们好像找到了窍门,他们不再答话了,都闭着嘴狂跑。
“适才有两人未按规定称呼我教官,全体跑步结束后,俯卧撑一百五十次!”谭绍光自爆家门之后并没有预想的效果,不过他也找好了借口,找点小麻烦还是容易的。
晚饭的时候,吉勒章阿和同伴们只能相互搀扶着进了食堂,他们是军官班要排在最后吃饭。饭菜依旧丰盛,因为之前的正正两个连的新兵因为没有唱好歌,被剥夺了吃饭的权利。吉勒章阿就很有音乐天赋,没吃到午饭的时候,他就仔细的听着老兵们唱的歌,用心的琢磨了一下午,他居然就会唱了,而且由他领唱,同伴们也都能跟下来了。
“失策了,居然让你们吃到晚饭了!你们厉害啊!”谭绍光一脸的失望。
“坐!吃饭!”王明达下了吃饭的口令。
现在军官班的同志们已经学的十分乖巧了,除非教官逼你说话,不然最好一点声音都不要发出。谭绍光找斜茬的功夫实在厉害,只要你发出了声音,他就能找到你的错误,然后就是没完没了的各种处罚。
所有新兵中唯一吃的晚饭的幸运儿们,并没能在饭后回去享受温暖的床铺,而是被迫站在饭堂外面唱了一个多时辰的歌。如果不是吉勒章阿音乐天赋了得,他们肯定会被谭绍光活活玩死,听一遍哼哼就要大合唱实在是太难为人了。
“一天啊!就一天啊!我骨头都要散了!”吉勒章阿的难友噶博西罕艰难的想躺下去,不过各部位的鸡肉都在抽搐,他像个木偶一样动作非常的艰难。
“这他娘的谭绍光是个长毛,最恨的就是咱们旗人,他这是要借机弄死咱们啊!”噶博西罕终于够到了枕头。
“咱们逃回城里得了,求见参领大人,告他谭绍光一状,他这家伙反心未灭,诚心虐待我们!”哈尔额敦躺不下去,最后趴在了床上。
“咱们是军官都这么狠,那些旗丁还活得了吗?”一个手一直哆嗦的哥们儿想起了真正的新兵们。
“跑圈的时候,我看见了,比咱们狠多了!咱们是不跑才打,他们跑得慢了都打,而且咱们用的是藤条,他们直接是盏口粗的白蜡杆。”哈尔额敦就是闲心打,被人打的满山跑还能有闲工夫四处乱看。
“太他娘的狠了吧!”噶博西罕已经觉得自己生活在地狱里了,没想到士兵比他们还狠。
“炖肉、炒菜、白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