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咱们好歹吃着一顿,当兵的可是看了两顿,一口没吃着。”吉勒章阿觉得看得见吃不着比藤条木棍什么的可狠多了。
“睡觉,睡觉!没听见熄灯号!”王明达的声音在帐外响起,吓得所有人都是一哆嗦。
吉勒章阿本来是趴下等王明达走远了再起来说话,可是眼睛却沉的很,一点也睁不开了。再醒过来的时候,藤条已经打到了身上,打的他一激灵,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却还是一片漆黑,天并没有亮。
“紧急集合!紧急集合!”到处都是老兵们的喝骂声。
吉勒章阿和一众新兵被教官们赶羊一样驱赶到操场上的时候,操场上已经点起了无数的篝火,锡箔纸糊的强袭灯极为耀眼的在场中扫来扫去。操场的正中已经有几十个人被捆成了粽子,睡眼惺忪的吉勒章阿刚巧认识其中一个,被摆在正中间的正是噶博西罕。
“逃兵,军法上除了一个死字,真就没有别的说法了!不过参领大人临走之前,考虑到你们平日很少吃苦受累,怕有一些人一时想不清楚,所以破例把死罪给你们免了!”谭绍光大马金刀的坐在一把太师椅上,他是发自内心的瞧不起这些旗人。听到果兴阿免除了这些逃兵的死罪,所有人心里也都松了一口气。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啊!所有逃兵挂在这示众三天,每天一顿饭、二十鞭子,以儆效尤吧!”谭绍光给自己的心情留了空当,他这句话可以说每天只吃一顿饭,还要打二十鞭子,也可以理解为一天三顿饭打六十鞭子。
“嗡……”新兵们又乱了起来。
“静一静,静一静,我也是救你们,你们以后还想逃出去!不怕告诉你们,你们的营房全部按梅花六点阵排列,曲折相对,勾点相连,一般人白天走出都难,你们还想晚上跑。再有这几处空隙上,为了安全都埋了地雷,你们这样走出去和自杀没有区别!说句不好听的,这几十位如果没被哨兵抓住,现在已经是死人了!你们除非能达成考核走出去,不然只要你不死,休想来开这里!”谭绍光尽情的吓唬着已经快被吓死的旗人们。
“我想回家!”吉勒章阿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