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在奕欣的头上,也还没忘了出卖他的载澂。
“你还要护短吗?”同治又跳了起来。
“是犬子载澂!”奕欣认了,皇上就是要打压他们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无所谓了。
“加郡王衔贝勒载澂,无礼犯上,诽谤君父,理应严惩,念其少不更事,且恭亲王于朝廷多有功劳,从宽发落,着即载澂革去贝勒郡王衔,以示惩儆。”同治虽然要收拾载澂,但两人怎么说也是一起扛过枪的战友,所以他也没舍得下死手。
“恭亲王奕欣,教子无方,散播流言,辱及君父,且在果兴阿来朝期间,举措失当,渎职妄为,着即革去亲王世袭罔替,降为郡王,仍在军机大臣上行走。”同治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愿望,把他几日前的那道旨意换了个名目又拿了出来,而且这次不会再有人来制止他了。
奕欣不想大清内乱,只能无奈的领旨谢恩,同治的第一次临朝,也到此落下了帷幕。奕欣很纳闷,一向聪明的两宫天后,为什么不在盯着点呢!今天的事实在是太悬了。他却不知道,两宫太后就在乾清宫里,一切都知道的清清楚楚,果兴阿是一个意外,奕欣却是走上了嫂子的又一个套路。